原來剛才她們躲在一邊是說這個事呢。
“也不一定就是那天才買的酒。”趙鈺把瓶蓋擰上,丟在車後座上,“有可能是那縱火之人從家裡帶過去的,又或者是之前就有人丟在那裡的,這都不好說。畢竟引燃麥秸垛的是煙頭,不是酒瓶。隻是它碰巧在現場罷了。”
“能找到他嗎?”
趙鈺搖頭,“不好找。在沒有監控的情況下除非有目擊證人,不然的話,這件事隻能到此為止。”
徐連翹苦笑。
哪有什麼目擊證人啊。要是有,胡冠軍他們也不必費勁去做火災原因鑒定了。
“雖然逮不住這人,卻給我們敲了一記警鐘,安全無小事,隱患猛於虎。以後,我們要引以為戒,強化隱患排查,責任到人,堅決遏製此類安全事故的發生。”
徐連翹一臉詫異地看著趙鈺。
“咋……咋啦?你看我乾啥?我的臉上有東西嗎?”趙鈺摸著自己的臉。
徐連翹噗嗤笑了,“真想不到,你也會主動管起閒事來了。你看你,連說話的腔調都變了。”
“是嗎?”趙鈺故意清了清嗓子,“這樣嗎?”
徐連翹被他逗笑了,趙鈺也跟著笑了起來。透過車頂的天窗,他們在輕鬆愉悅的氛圍中享受著陽光的沐浴,而這片刻的放鬆也讓徐連翹暫時忘卻了那片籠罩在心頭上的烏雲。
但該來的還是會來。
回到家,徐連翹忍不住找到徐連山,詢問他火災當晚發生的事情。
一提到火災,徐連山的反應異常激烈。他不僅矢口否認他到過大場,還把郭晴叫來作證,證明他那晚因為受涼感冒待在家裡休息,根本沒出過家門。
徐連翹問院子裡的酒瓶咋來的,徐連山神色大變,支支吾吾又改口說他記錯了,他不是感冒,是喝醉了。
徐連翹還要再問,徐連山已然惱羞成怒,大聲喝斥她拿出證據來,如果沒有就閉上嘴。郭晴在一旁添油加醋,說她不顧兄妹之情,連自己的親哥哥也懷疑上了,她氣不過回了句嘴,郭晴立刻暴跳如雷,衝上來要和她拚命。
那晚若不是怕嚇到小楠,她真就……和他們拚了。
那漏洞百出的說辭,一個也經不起推敲。
她不傻,隻是顧慮太多……
接下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