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滿照吃喝玩樂有一套,過日子,算了吧。
“他想著翹翹……”
“想著翹翹?”徐連山撇嘴冷笑,“那他去年相那幾回親是咋回事?”
“他……”郭晴沒法接話了。
“翹翹再不好,她也是俺親妹子,你收斂一點,彆整天打翹翹的主意。”徐連山警告郭晴。
郭晴翻翻眼睛,小聲嘟噥說:“我就打,我就說。”
“你說啥?”
郭晴趕緊裝出無辜的樣子,拿起抹布走了。
傍晚時分,徐連山搭乘村裡人的便車來到鎮上的香港酒樓參加壽宴。
香港酒樓是鎮上最豪華的飯店,一般人家消費不起,能在這裡辦酒宴的大多是講究排場的有錢人。
儘管下著雨,可酒樓外的賓客依然絡繹不絕。徐連山站在路邊,一邊脫下雨衣,一邊交待同村的人酒席散席後還搭他的便車回家,同村的人答應後騎車走了。他甩了甩雨衣上的水,走到門口。
“山娃子?”有人喊他。
他轉頭一看,叫他那人竟是村裡的本家長輩,名
叫徐雙全。徐雙全年歲不是很大,可在家族裡輩分極高,以前徐振江在世時,經常去徐雙全家裡喝酒。
“大爺,你咋也來了……”徐連山驚訝地問。
“俺和主家是遠房親戚。”徐雙全笑著解釋說。
哦,是親戚啊。
“哦,我和狗娃是同學。”徐連山指了指門口迎客的胖男人。
“狗娃和你是同學哩,真巧!”
“是啊。”
兩人站在門口寒暄了幾句,被各自熟悉的人迎了進去。
徐連山先去禮桌上禮。
他的手裡攥著兩張鈔票,左手一張百元,右手一張五十。趁著前麵的人上禮的空檔,他偷瞟向禮簿上的人名,看到熟悉的名字下麵那紮眼的金額後,他的心忍不住抽痛起來。
這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