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冠軍咧嘴笑,衝他們擺擺手,“六點半開會,到時見。”
“哎!老胡,翹翹問你們晚上想吃啥?”趙鈺把頭探出車窗,喊胡冠軍。
“隨便做,隻要是翹翹做的,俺們都愛吃!”胡冠軍揮手,走了。
趙鈺和徐連翹回到村委會,徐連翹在夥房準備晚飯,趙鈺就抱來幾大本黨支部會議日誌,放在飯桌上。
“吃啥呢?”徐連翹每天都要做飯,可每次到了做飯點兒還是會發愁吃什麼。
“趙鈺,你想吃啥?”
“火鍋。”趙鈺走過去,把手放在徐連翹的臉頰上貼了貼。
徐連翹被冰得渾身一顫,她轉過頭,嗔怪道:“趙鈺!”
“哎!”趙鈺嘻嘻一笑,上前抱住徐連翹的細腰,把她往懷裡一扯,低下頭,準確無誤地找到她的唇瓣,溫柔地吻了起來。
兩人不知道親了多少回了,可每一次,徐連翹都被他親得滿麵通紅,最近這種情形愈發嚴重起來,可能跟她不小心撞見他洗澡有很大關係。
提起那次不堪回首的經曆,徐連翹還是覺得很難為情。村委會隻有一間浴室,男女共用,段英娜回城後,就剩下她一個女同誌。那天,她拎著洗漱筐去洗澡,浴室門沒上鎖,裡麵也沒有水聲,她以為沒人,就直接推門進去了。可誰知剛進屋,就看到趙鈺仰起頭,衝淋熱水的一幕。
她嚇得把洗漱筐朝天一扔,蒙著眼睛就逃了。
據趙鈺後來講,她逃跑的時候忘記關門了,差點沒把他凍死,另外,趙鈺還耍無賴讓她負責,說他一個規規矩矩的大好青年被她看光了,她要對他負起責任來。
“咋對你負責?”她當時傻乎乎地問他。
他像隻狐狸一樣衝著她狡黠一笑,“恐怕隻有結婚這一條路了。”
結婚!
徐連翹愕然愣住。
好像沒法再拒絕了吧。
這一年多來,趙鈺不止一次向她提過結婚的事,都被她以村裡工作忙為由給拒絕了,至今,他們在趙家二老麵前還是朋友和同事關係,趙鈺大度,沒跟她計較過什麼,但她心裡卻始終擰著一個疙瘩,這個疙瘩就是讓她一想起心就會隱隱作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