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紅一噎,心裡不服,也不敢接這話茬。她雖然心大,卻也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
當今是文人仕子的天下,縱是她心中覺得習武才能禦敵,保家衛國。卻也不敢強出此言,以免為這家族惹來禍端。
見她不言,文舒又繼續道:“我雖不會騎馬,卻會趕車,敢問儲姑娘可會?陸大姑娘雖也不會騎馬,但她卻熟讀四書五經,對經史子集倒背如流,敢問儲姑娘可能?”
“我......”儲紅被她這一連串的話堵得啞口無言。
就在眾人以為,這兩小娘子怕不是要掐起來的時侯.........
就見陸大姑娘輕扯了扯文舒的衣袖,低聲道:“我會騎馬。”
空氣為之一靜!
文舒:“。。。。”
我的大姑娘哎,我這正跟人講道理呢,您能不能不拆台!
還有你不是體弱多病嗎?,怎麼會騎馬的?誰教你的?
似是能讀懂了她眼神裡的意思,陸大姑娘再次低聲道:“哥哥教的。”
“噗”這下,旁觀的李大夫人和李二夫人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其它看客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但到底顧著不是自家的人,這樣笑好像不太好,就都憋住了。
儲紅原本有些僵的神色,也因為這連聲的低語變得有些好笑。
“咳”文舒輕咳了一聲,盯著對麵的儲大姑娘,試圖挽回些麵子,“所以說有沒有本事不能以會不會騎馬論,老話說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儲姑娘該自省了。”
儲紅楞了一瞬,正想跟她好好論論。可因為剛才那一打岔,她此刻突然就不知道從哪開始辨。而且文舒的話也給她帶來一些新的思考。
當下便白眼一翻回了自己的座位。文舒回敬她一個白眼,也在陸星晚身旁邊坐下。
其它人也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
儲老夫人走在最後,麵上似乎有些猶豫,躊躇半晌後,她終是轉身開口問道:“不知小娘子方才說的那方子可麻?,若不是麻煩,我想請.......”
生意來了!
文舒頓時精神一震!麵上卻一派平靜道:“麻煩倒不是多麻煩,隻是這其中有味藥屬實難得,所以這藥錢......”
“小娘子放心。”未待她說完,儲老太太已道:“隻要能治好六郎,多少錢都使得。“
“也不用多少,三貫就成。”文舒笑了笑。
聞言,儲老太太心裡鬆了口氣,能直接談錢更好,怕就怕錢不要,要人情的。
當下滿口答應,然後又問:“那不知何時能.......”
文舒想了想道:“因為要炮製一番,所以較為費時,若順利的話,明天晌午之前應該能弄好,到時我親自送到府上去。”
儲老太太點點頭,“那就有勞了。”說完,便向著自己的座位走去。
儲新聽得一頭霧水,跟在老太太身後問:“祖母,你們在說什麼啊,什麼方子?”
一旁的儲紅聞言,忽然站起身來
她麵上說的大氣輕鬆,心底卻在呐喊,不用記人情,給我點錢就行了。
又感謝寒暄了一番,眾人才重新坐定。
男子場的比賽因為這場變故而停,而剛剛一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