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白阿蘭解釋道:“不是,我是想扶他起來的!”
“那為什麼你手裡拿著球?!”
這時北信介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阿蘭,差點誤傷到人要好好道歉。”
尾白阿蘭拿著球百口莫辯:“我不是,我真沒有。”
角名倫太郎喝水路過,掏出手機哢嚓拍了兩張,又一臉無事發生的走了。
北信介拉起星原灼的另一隻手,掀開袖子一看,看起來並沒有比右手好多少,被擊打留下的淤青在星原灼白皙的手臂上格外明顯。
北信介對星原灼道:“沒事的,隻是看上去比較嚴重,晚上回家之後用藥酒搓開瘀血,過兩天就好了。”
星原灼點點頭,問宮侑道:“家裡有藥酒嗎?”
宮侑想了想說:“好像用完了,我們回去的路上再去買吧。”
北信介看著兩人,“你們住在一起?”
“嗯?是啊,北前輩不知道嗎?”宮侑答道:“小星原要在我們家裡住到高中畢業哦。”
北信介收回手,朝星原灼道:“部活結束之後跟我來吧,我在社團更衣室裡放了藥酒。”
“好的。”星原灼乖巧應道。
“不過真意外呢,星原居然接的剛剛那一球,之前有打過排球嗎?”北信介問。
星原灼如實回答:“沒打過,剛剛是第一次接排球。”
北信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拍了拍手道:“好了,都各自訓練去。星原,你去一邊休息吧。”
說著,北信介率先離開,但他並沒有去訓練,而是找到了正在指導宮治訓練的黑須法宗。
看見北信介過來,黑須法宗朝北信介招呼道:“是北啊,有什麼事嗎?”
北信介停下腳步,對黑須法宗說:“教練,如果赤木畢業,稻荷崎的一二年級沒有能挑大梁的自由人對嗎?”
“是啊,新入部的一年級裡也沒有自由人的好苗子。”黑須法宗頭疼道。
北信介說的正是黑須法宗所發愁的,最近兩年稻荷崎的排球部名氣越來越大,許多人來報名。主攻副攻乃至二傳的位置從不缺人,但自由人的位置,這兩年隻有一個赤木路成可堪大用。
赤木路成已經二年級了,今年的春高和IH打完,明年最多再打一場春高就要引退,到時候又該選誰頂上自由人的位置呢?
北信介看了眼坐在球場外的揉手臂的星原灼,對黑須法宗說道:“如果不介意嘗試的話,我想我可以推薦一個人。”
相澤和也朝星原灼遞來一瓶水,問道:“手臂怎麼樣?有好點嗎?”
“好多了,謝謝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