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聽的宮侑宮治猝不及防和星原灼對上視線。
星原灼笑眯眯的打了個招呼:“嗨?”
兄弟兩人同時尬笑,隨後扯出自己身後的一大群人。
星原灼看著排隊偷聽的眾首發球員,無語問道:“你們這是要做什麼?”
角名倫太郎拉著尾白阿蘭說:“阿蘭的手打球起淤青了,我們來拿藥酒。”
尾白阿蘭猛地回頭:“?”
眾人附和道:“對對對,我們來拿藥酒。”
“拿藥酒要這麼多人?”星原灼又問。
角名倫太郎麵不改色道:“我們感情好。”
眾人:“對對對,感情好感情好。”
星原灼無奈的讓出一條路,“有什麼想說的就進來說吧。”
部員們麵麵相覷,最後都把視線放在了最後麵的黑須法宗身上。
對上星原灼平靜的目光,黑須法宗反而變得不好意思起來,他掩飾性的清了清嗓,說道:“咳咳!北應該都和你說過了……”
赤木路成不滿道:“教練!”
“我知道!等等,讓我組織一下語言!”
黑須法宗深吸一口氣,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對著星原灼大聲道歉:“總之,沒有及時察覺到部員的情緒和體能的差距是我身為教練的失職,我不應該讓你去做不願做的事!”
見星原灼不吭聲,身旁的宮侑戳了戳他。星原灼低下頭就看見宮侑張開手掌,露出了手心裡的糖。
宮侑笑道:“成年人彆扭的歉意不夠的話,加上這個可以嗎?”
“加上這個也不夠。”星原灼麵無表情道。
宮侑的笑僵在臉上,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星原灼的表情,試探道:“那……?”
星原灼緩緩道:“說實話,我很生氣,因為我最開始就是出於逃避運動的心理才選擇應聘經理。”
黑須法宗慚愧的低下頭。
“同時,我也很高興。”星原灼真心實意的笑了起來,“謝謝你們為了這件事道歉。”
宮治緩緩舉手:“不,因為這個而道謝怎麼說都有點奇怪吧?”
星原灼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自己的想法,其實他並不是因為排球部的大家集體來認錯而高興,而是大家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