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溪剛要開口。
劉總跑回來,把饃饃遞給他,“師父,都尉找你。”
唐溪接過饃饃,邊走邊咀嚼,進了俞遲營帳,察覺一道目光朝自己冷刺過來。
他掀起眼皮望去,不正是被自己扒光衣服放樹上那小鬼嗎?
“都尉,你找我何事?”唐溪隨意施了一禮,眼睛卻是挑釁看了眼俞浩。
俞浩那臉上表情可謂是姹紫嫣紅,紅了又紫,紫了又青,“兄長,就是他昨日欺負了我。”
俞浩昨夜是在所有人熟睡之後,後半夜趁巡邏換崗時才遛回自己營帳。
他並沒有與俞遲說自己被扒了衣服,隻說這人打了他,還被定在森林中。
唐溪冷笑,“是你自己要與我比試,輸了還怪我欺負了你咯?”
“我又沒取你性命,你…你…卻那樣對我,實在無恥。”俞浩紅著臉,有些結巴。
唐溪摸臉,眉毛微挑,“哦?我怎麼個無恥法,又怎麼欺負了你去?你倒是說出來啊!”
“你……你……”俞浩被這般欺辱,怎麼可能把事說出來。
俞遲見他,你了半天,也憋不出一個所以然,便知他故意找茬,想與唐溪切磋。
他最是了解自家弟弟,日日沉迷於武學,拉著他軍營裡將士,硬是逼迫他們與自己比試。
不比便找自己讓自己罰他們,好讓他們妥協。
天天都有將士與自己訴苦,害得他在軍中威望都比趙老低了不少。
思及此,便道,“算了,輸贏乃兵家常事,你打不過他,也莫要再用之前手段逼迫他與你比武。”
“兄長,他不一樣,就是他故意欺負我。我不是要與他切磋。”俞浩急忙解釋。
俞遲冷著臉看著他,唐溪武藝高超,弟弟這般糾纏,定然會吃大虧,“你也說不出個由頭,還是罷了!”
俞浩三步並作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