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想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勸我投降吧!”
“為什麼?”
“因為我牛逼啊!”
唐溪被捆綁在凳子上,看起來動彈不得,但神情卻異常平靜,冷然的眉宇間,隱隱泛著一抹淡漠之色。
俞遲站在他麵前,看著他這副神情心中一痛,他不怕死嗎?
俞遲厲聲問,“鳳凰國派你來究竟是想做什麼?”
“我早就說了,我就是風軒國的妓子,隻想保衛我國疆土而已,你又不信?”唐溪聲音淡淡,有些譏諷。
“你以為我會信你這些說辭嗎?你若再不說明來曆,刑法伺候。”
“屈打成招啊?”唐溪好笑道,語氣鬆散。
俞遲歎了口氣,“你隻需將你來意說明,我可保你平安無事。”
“那沒什麼好說的,既然都尉都不信我說的話,又何必審問來問去,反正你怎麼問,我都是風軒國的子民。”唐溪仰頭直視他。
“那你說你的武藝從何得來?”俞遲問。
唐溪咂咂嘴,有些無語,“你是不是就隻會問這幾句?我早就說過五遍了,彆踏馬問廢話。”
“你是誰派來的?”俞遲又問。
“我自己派自己行不?”唐溪沒了耐心,隨意回。
俞遲皺眉,嘴就這麼硬,“你如果投降,我可饒你不死。”
“哦!那我投降。”
俞遲愣了一秒,回過神來,“那你意思你就是細作?”
“我說不是你不信,那我隻好說自己是,你看你還是不信。”唐溪被綁住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著後背椅。
“如若你能解決現下糧草危機,我便信你如何?”俞遲把手上的鞭子放回桌上,語氣帶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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