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我沒醉啊!”
唐溪在他肩膀上奮力掙紮。
男子的身體熱量傳到他身上,讓他驚懼又惡心。
他如今醉的已經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如同一條瀕死的魚,奮力擺動身子。
他不要停下喝酒。
會痛的!
齊囂見他今日掙紮的厲害,有些奇怪。
他都快扛不穩唐溪了。
便用手輕拍一下唐溪屁股,示意安撫。
唐溪瞬間軟了身體,渾身顫栗著。
他的嬌喘聲傳進齊囂耳朵裡,害他差點絆一跤。
齊囂回營帳的速度更快了。
飛字已經表達不了他的急切。
他現在如同一個子彈,上了膛,隻等發射出去的槍。
唐溪被他用力摔在柔軟的被褥上。
他雙頰通紅,身子柔軟的不成樣子,像是被人蹂躪過一般,淩亂不堪。
粗重的喘息,手還不停地攥著衣擺,就像怕被人欺辱的小羔羊,軟軟糯糯的,不停蜷縮著,護住自己身板。
齊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湊近他擒住了他潤紅的嘴唇,不停吮吸著他帶著酒香的氣息。
濃重的呼吸噴灑在唐溪臉龐,他身子忽然顫抖的更厲害起來。
唐溪眼前一片迷糊。
嘴上用力一咬,鮮血在兩人口中蔓延。
齊囂吃痛鬆口,睜開眼看著在他懷裡奮力掙紮的少年。
今日唐唐怎麼了?
見他拚了命的捶他胸膛。
齊囂也不敢再寸進半分。
直起腰,坐在床沿,握住唐溪的手,“今日不動你,不動你,彆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