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的主人疼。
怕他無法分擔主人所有的疼痛。
江辭年見他不說話,伸手想要觸碰唐溪的身體。
阿惜狠狠一把將他的手拍開,把主人身體抱離開,躲開他的觸碰。
怒聲質問:
“你剛剛明明在這,為什麼不看好主人,為什麼要讓主人挖心頭血?”
“我……”
江辭年抿唇,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一口氣堵在喉嚨口,不上不下。
這次他隻是想聽師尊的話,未曾想過探查師尊在做什麼。
他原以為師尊頂多隻是用靈力替祁陽疏導一下受損的經脈而已。
一刻鐘後。
江辭年麻木地站在原地如同一個稻草人般,被死死定在地上,沒有挪動分毫。
他無法探查師尊情況,也不知道師尊情況究竟怎麼樣了。
他不敢離開,他的心臟一直被提著,始終不敢落下。
直到看著阿惜緩緩舒展的眉心,便知師尊已無大礙,心中的石頭也終是落了地。
唐溪的意識逐漸回籠。
沒想到由於插得太深,失血過多,他竟然疼暈了過去。
“宿主!你終於醒了!”
“你方才在嗡嗡叫什麼?我沒聽清!”
他剛剛的意識還處於昏沉的狀態,並未完全清醒,但也能大致感知到一些。
隻是無法回應。
“宿主,你的宗門毀了,而你的大徒弟也死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再說一遍,你剛剛說的話。”
“宿主,你的大徒弟死了,宗門也被人給毀了!”
唐溪猛然睜開眼睛,從阿惜懷中急忙坐起身。
“江辭年,你將飛船速度調至十倍,立刻馬上趕回宗門。”
“師尊,你醒了。”
“主人!”
三人聲音同時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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