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身旁的男生撞了撞他的肩膀,低聲問道:
“怎麼?難道昨天是那怪胎逼迫你去爬樹?你一直盯著他,不會是想報複那怪胎吧?”
王濤聽到“怪胎”二字,麵露怒色,扭頭瞪著男生,厲聲道:
“彆叫他怪胎,他不是。”
王濤同桌見他生氣,滿臉寫著疑惑,
“你怎麼幫著那怪……唐溪說話,你倆之間發生了什麼?”
王濤看著同桌狐疑揣測的眼神。
又聽到“發生了什麼”,王濤的腦海中像放電影般不斷浮現昨天廁所的場景,眼中的怒意,也漸漸如春水般溫柔。
他的臉上泛起紅暈,視線躲避,頭也低了下去,著急地翻開書,嘴裡低喝著,
“你管那麼多乾嘛?認真聽課。”
同桌看著他那越來越紅的臉,狐疑的表情更加明顯,不過他可不敢再問了。
因為王濤正用森冷的眼神盯著他,他隻好趕緊閉上嘴巴。
他的心裡充滿了疑問。
王濤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學習了?
教室門口不遠處,
盛安看著靠在牆上閉著眼睛的男生,腳步遲疑地走到門口,站在他身旁,低聲道,
“下次彆那麼晚來了,柳老師脾氣不太好。”
唐溪睜開眼睛,慢慢地扭過頭,嘴角微微上揚,
“謝謝班長大人的提醒,我以後注意,不遲到。”
盛安用餘光瞟了他一眼,輕聲應聲,
“嗯。”
柳畔看見盛安抱著試卷站在門口,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於是大聲喊道,
“盛安,你站在那乾嘛呢,把試卷拿進來。”
柳畔的眼神非常嚴肅,他拿著試卷,掃視著班裡的同學,
“我不知道這次你們是怎麼回事,竟然有十多個交白卷的,怎麼著?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