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閒站直了身子,瞥了眼站在他旁邊沒有表情的人。
拿起唐溪用過的杯子,接了一杯水,給自己灌下。
為什麼不拿其他杯子。
因為他麵前就這一個杯子,他也沒有什麼芥蒂。
唐溪說道,“把杯子洗乾淨,放回原位,然後麻溜的滾蛋。”
說完,他便走進了浴室,關上門,洗澡。
他有些困了,打算洗完澡,點個外賣,吃完就睡覺。
最近他睡的都挺晚的,他需要補覺。
楚閒站在飲水機前,看著飲水機上貼著的標語,
“小鬼記得多喝水,好親。”
楚閒感覺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頭皮被這話激的頭皮發麻。
他端著杯子,緩緩地走進廚房,開始衝洗杯子。
他洗著洗著,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記得他之前自己被打了,渾身都是傷,而且很臟來著。
他猛地低頭查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竟然換了一身衣服,而且渾身上下也不疼了。
他看著自己白皙的手臂,表情有一瞬的茫然。
他哥有神藥嗎?
怎麼好得這麼快?
隻是胸口下方位置還有些痛,其他地方都完全沒有任何異常。
對了,衣服?
他捏起衣領,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是沐浴露的香氣。
還挺好聞的。
唐溪給他洗澡換衣服了?
他怎麼這麼好心?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