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羽被他吻的有些喘不上氣來,手推了推唐溪柔軟的胸膛,
“公主,鬆開我,我要喘不上氣來了。”
唐溪更加用力地含住他的唇瓣,突然,唐溪猛地鬆開了嘴,淚眼朦朧地看著時羽,
“你你……給老子等著,過幾日我定要你哭著喊我公主……時羽……你膽肥了!”
金色的發絲淩亂不堪,不停地在空中飄蕩,女子的哭泣聲越來越大。
夾雜著男子的低喝聲。
坐在外麵樹梢上假寐的林白聽的一清二楚。
林白的臉色逐漸紅潤起來,手輕輕摩挲著肚子,咒罵道,
“公主你真是壞透了!早知道你還有精力,就該把你欺負到天明,如此你便不會去尋歡作樂。”
白茶立在門口,臉上的陰沉之色愈加濃鬱,手緊緊捏著洗漱臉盆,在門口站定了會,憤然離去。
齊少軒早早便起了,坐在梳妝鏡前,梳理著那濃密墨黑的發絲,時不時看向桌上一堆玩具與衣服,嘴角輕輕彎起,低頭看著自己的肚子,輕撫。
“公主殿下很是喜愛你呢!”
“駙馬,小的有事稟報。”
門外的侍從輕輕敲了敲房門,齊少軒正拿著一件紅色襖子仔細觀看,偏頭看向房門口道,
“進來。”
侍從忙跑進屋內,朝齊少軒跪下,
“駙馬爺,不好了,出大事了,公主寵幸了時侍郎一夜,今早還在………”
侍從察覺空氣莫名冷寒了下去,忙止住嘴,不敢再言。
齊少軒的表情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