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要和你在一起,時時刻刻都是開心的。”
“嘖嘖,肉麻的小秋子,我會的,回來給你辦。”
阿秋揚了揚下巴,哼哼唧唧道,
“那你是新郎還是新娘?”
“有區彆嗎?不都是婚禮,你在意這麼多細節乾什麼?”
“好像確實沒有區彆,我要新郎。”
“不給,你穿婚紗比較合適,我太man了,不合適。”
阿秋:……
唐溪圈起白茶垂落在肩膀上一縷的發絲,在手指上把玩著,然後放在鼻尖處,輕輕嗅著,
“時羽是我夫郎,自然要按照迎親方式娶進門。”
白茶看著自己的頭發被唐溪輕輕把玩著,被拉扯的頭皮處,微微酥麻,不疼,很舒服的感覺。
“可是其他夫郎您都未曾這般對待。”
唐溪腦袋後仰,看向白茶,聲音嬌軟,
“白茶今日的藥,我可以不喝嗎?”
白茶看著唐溪一張一合的粉嫩紅唇,喉嚨似乎被卡住,呼吸放柔許多,
“公主,不可以不喝,你身子骨弱,若是有了偏差,女帝定然會心疼的。”
心疼?
怕不是心驚吧!
唐溪重新坐好,看向銅鏡裡的自己,輕聲道,
“那好吧。”
扭頭看向床上拱起的一大團,隻露出幾捋微卷的幾捋金發,
“白茶,備好熱水。”
白茶將最後一支簪子輕輕彆在唐溪的發髻上,不舍地鬆開唐溪的頭發,
“是,公主。”
話落,朝床上的鼓包瞥了眼,轉身離開了房間。
唐溪站起身,理了理衣裳,正要抬步往床邊走去。
隻見一個黑影如鬼魅般翻身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