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兒,你總是這麼機敏。”軒爵輕聲喚著冰後的小名,眼中飽含著其他女人從未曾見過的柔情。
冰後的名字叫意藍,可自從她成為冰後,就幾乎沒人再稱呼她的名字了。
“軒爵,彆以為我不知道,溫暖受傷之事與你脫不了乾係。”冰後惡狠狠地盯著軒爵,可軒爵仿佛沒看到一般,嘴角始終掛著溫柔的笑容。“我告訴你,少自以為是地在背後搞鬼。如果下一次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都會算在你的頭上。到那個時候,你對我的價值,也就算到頭了。”
“藍兒,我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你好。要是真的公平考驗兩位公主,你認為,溫暖公主能有幾分勝算?”軒爵也不等冰後讓他,就自顧自地坐下喝起茶來。
“這不需要你來操心。事實上,這場考驗我隻是給冰王個麵子罷了,誰輸誰贏根本就沒有意義。”冰後依舊微微揚著自己高傲的下頜,居高臨下地看著軒爵,說道:“我太了解浩雪了,她是不可能再嫁人生子的。一個沒有子嗣的冰王,是得不到冰丹洲所有臣民的承認的。所以,浩雪永遠都不可能繼承冰王之位。”
溫暖公主的軍隊已經班師回朝,光憑浩雪公主一支軍隊,是沒辦法清剿幽寒森林裡的妖獸的。於是,在冰王的命令下,浩雪公主的軍隊也同樣回了遠淩城。
軒爵一回到王府,就去了柳言顏的房裡。經過了大半年,他早就記不清自己冷落柳言顏的原因了。這時候的柳言顏已經瞞著所有人生下了一個男孩兒,聽聞軒爵要到自己院裡來,她還沒有做好麵對軒爵吐露實情的準備,急忙將正在熟睡的孩子藏了起來。
“言顏,來,給我跳支舞。”軒爵喝得酩酊大醉,一進屋就將柳言顏一把攬在懷中。
“是,爵爺。”柳言顏剛生下孩子不久,還沒出月子,按理說應當好好休養身體。可是為了不讓軒爵起疑,柳言顏還是硬著頭皮起舞。
一曲舞罷,軒爵不甚滿意地皺著眉頭,粗聲粗氣地說道:“言顏,你這舞技可是有所退步了啊,最近是不是懈怠了?”軒爵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