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安靜點吧,院長他們已經落座了。”玄諾無奈地搖搖頭。按照傳統,各學宮大弟子都是要站在最前麵,唐宋身為第一學宮大弟子,自然也不例外。隻是唐宋一不在,就隻能靠玄諾來穩定果蔬班的秩序了。上有兩位師兄,下有師弟師妹,玄諾微微歎了口氣,感到很心累。
這時其他學班的弟子們也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下來,等待院長講話。
“各位新弟子入學已滿一月,想必對廣重學院已經有了初步的了解了。分學班依據的是你們的化形,靠的是天賦;而分學宮依據的是你們的綜合能力,靠的是後天努力。大家的天資雖然各不相同,但修煉本就是違逆天命,先天條件是不能決定一切的,勤懇刻苦才是正道,望你們時時自勉,不可懈怠。”
林暖對院長的話深以為然,當初林易也是如此說,修煉乃是逆天而行,不能心存僥幸,隻能靠自己與天地鬥,與命運鬥,爭得一線生機,方能修得大自在。
“咳咳,”監學清了清嗓子,打開手中的卷軸,念道:“善水班:張令,第八學宮;喬也,第五學宮......天星班:恒辰,第三學宮......”
這時,一抹倩影在人群中擠來擠去,終於擠到了林暖的身邊。
“星墨!”林暖驚喜道,算起來她有許多日子沒有見過付星墨了。今天拜師大會這樣大的場合,林暖、薛辛、恒辰這些新瓜蛋子必然是要乖乖呆在原地的,隻有付星墨這個“闖禍精”才敢到處亂跑。
“星墨,你怎麼沒幫恒辰走個後門,讓監學收他為徒啊?”林暖想著,憑付星墨的身份,再加上她又是監學的愛徒,和監學撒個嬌什麼的,幫恒辰“安排”一下應該不成問題。
“我師父那麼嚴厲,你以為是那麼好說話的嗎?再說了,我這一身正氣,像是走後門的人嗎?”付星墨摟著林暖的肩膀搖頭歎道,縱然是她,也不敢在冷麵監學的麵前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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