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歡愉的人聚會,隻有歡愉人士才能參加。”
“猜猜誰不是歡愉命途的人。”
“存護還是和存護去玩吧!”
歡愉怪盜秋明,在酒館的假麵愚者裡也算是排得上號的人物,居然也有一天被酒館拒之門外,隻因為他不再是歡愉命途。
當秋明一臉懵逼的站在門口時,雖然他很想把酒館給砸了,但身為存護的他,卻乾不出違背他命途的事。
可惡啊!如果他變成毀滅該多好。
可惜他是存護,隻能在酒館門口風中淩亂。
“抱歉朋友,這是酒館的規定。”
雖然喬瓦尼知道秋明一個很優秀的歡愉信徒,然而規定就是規定,他們不可以讓存護的人參加歡愉的聚會。
“可我明明是歡愉啊!怎麼會變成存護啊!”秋明怎麼也想不通,自己隻是頭疼了一下,怎麼就連命徒也變了呢。
“哈哈哈…”花火依舊是笑得停不下來:“這不很好嘛!一個歡愉變成存護,可太有樂子。”
這可是宇宙級的樂子啊!
“就是兄弟。”桑博攬過秋明:“你現在可是稀有生物,高興點。”
秋明給了他一肘:“滾。”
拍開桑博,他再次思考起來:“我究竟為什麼會變成存護,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
花火終於不笑了:“確實奇怪。”
“沒錯。”喬瓦尼讚同道:“信仰可以改變,但將已經踏上的命途之力更改,簡直是聞所未聞。”
“確實,按理說這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桑博在多個星球走動,也是見多識廣,失去信仰,改變信仰,信仰分歧的有很多。
仙舟不還是在一片巡獵信仰中,摻雜著信仰豐饒的嘛。這些都很正常,可一但踏入命徒,那可不是隨意可以更改的。
就像星穹列車的那位開拓者,雖然他可以用不同的命途力量,體內還有星核,可總體來說,他是踏在開拓命途上的,做著也開拓相符合的事。可並沒有像秋明這樣,整個人都變成存護命途,甚至連行動都被存護所影響。
“朋友,你好好想想,這幾天你乾過什麼。”桑博試圖引導秋明回憶。
秋明仔細地想了又想。
“和以前一樣啊,讓目標人物做夢,讓他暴露內心真實的想法,套出寶物所在,然後一舉拿下,回到酒館喝一杯,就遇到了你們幾個,然後回房間,被頭痛疼醒。”
他細數了昨日發生的事情,怎麼也找不出,究竟是哪裡不對勁。要說哪裡不對勁,也隻有桑博近了他的身。
“所以是不是這個奸商做藏了什麼可以改變人命途的違禁物品?”他怒氣衝衝地揪著桑博問道。
桑博平日裡倒賣了這麼多東西,保不齊身上藏了什麼違禁品。
桑博舉起雙手:“天地良心,我若有這東西,早發了,還用撿垃圾嗎?”
他正解釋著,卻見秋明放開了他,隨及快步地走到一朵掉了一片花瓣的花前,再次開啟了砌牆模式。
花火環抱著,有些看不明白:“他這模樣有些不正常,存護命途的,我見過不少,可沒有一個像他這樣的,會不自主的砌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