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生下車後在站台左右看了看,趁著這個間隙,我們也連忙跟上。
如月站台雖然燈火通明,像在黑暗裡辟出一道痕,但是站內沒有任何人。
她似乎也是驚嚇到了,慌不擇路地往出站口跑。
待我們跟出去後,發現出站口也沒有一個人。
我們一直跟她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但她憑空消失了。黑暗中傳來一些類似鼓聲和鈴鐺的聲音,她突破了那些屏障,我們沒有追過去。
時間可能還有八分鐘,我從下車起開始計時,從站台跟到這裡用了大約八分鐘。
鼓聲和鈴鐺聲更近了,屏障的顏色似乎也深了一點。
“時間差不多了,站台離這裡的距離我們剩餘時間還可以跑過去。”我飛速地說,也用眼神詢問他要不要繼續追下去。
“我們並沒有用全力跑過來,反而是慢慢地跟著她,我相信對我們而言五分鐘可以跑到列車上。”陳川眸色深沉地望著那幾乎覆蓋整個車站的藍色屏障。
“你之前看到的也這麼大嗎?”他問。
“不知道,之前隻是在車廂裡看到的。”我回想當時的場景,並沒有在車窗外發現藍色屏障。
“要進去看看嗎?”陳川說著手已經伸進去了,“剛剛那個女孩子已經進去了。”
“還有大約六分鐘,管家先生,我們不能輕易冒險。”我提醒他,我的眉頭都擰成川字了。
正當我們為進不進而猶豫的時候,那個日本女生又從裡麵走出來了。
她神情慌亂,臉色煞白,握著手機的骨節緊繃成泛白的情狀,好像發生了什麼恐怖的事,整個人陷入一種懼怕的情緒裡。
無頭蒼蠅亂轉了一會兒,她選擇待在原地,打開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