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隊手法嫻熟,我跟著他錘了幾下,比葫蘆畫瓢,也會了一點。
“白隊這衣服洗的真好。”陳川突然出聲。
白隊下意識一頓,神色警惕:“你可彆,我隻給我媳婦洗衣服。”
“嘖,那你現在……”陳川揶揄道。
“不可相提並論,這是為了工作,你那是個人私事。”白隊繼續捶打衣服,並拒絕了陳川。
“唉,真傷心呢。”陳川一臉可惜。
我抽了抽嘴角,搗衣槌指向高高摞起的衣物:“快洗吧,天快黑了。”
靜下來之後,周圍很安靜,沒有人說話,他們臉上或多或少都透著焦急,恐懼,手上的動作依舊有條不紊的進行。
亂隻會更慢。
對我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總裁來說,我想念洗衣機。
才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手臂酸痛,脖頸也是酸痛難忍。
“我們不會,要在這兒洗好久吧。”我艱難吱聲,費力揮舞搗衣槌。
白隊提了個不成熟的建議,他聲音壓得極低:“你說我們要是把樓主的下屬給他哢了,是不是就可以競選成為領導?”
陳川竟然還點點頭:“我覺得可行,這衣服真難洗。”
不是,我們這麼大聲密謀真的好嗎?
白隊給了我一個安撫的眼神:“我放了道具,屏蔽聲音的。”
“好吧。”我歎了口氣,怪不得這麼囂張。
陳川道:“摸摸底吧。拚區場上的隻有一個老太婆,不知道芙蕖有沒有,晚上回去問問青岩他們。”
這就拍板定下來了?
果然人不狠路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