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您都驚動了,那我肯定得見一麵!”
徐琨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當初去東北走穴的時候,他還托宋玬玬幫著引薦了本山大叔,如今於情於理都得給對方這個麵子。
當然就算沒有這層過往,徐琨也還是會給麵子。
畢竟宋玬玬的人脈可不是蓋的,後世所謂的‘京圈公主’,其實源頭就是打她這兒來的,這一是因為她的家世背景,二是因為她年輕時曾在話劇舞台上扮演公主。
不過近年來已經沒人用這個稱呼了,畢竟一個能在台上台下全都強勢壓製趙本陝的女演員,壓根不是‘公主’二字就能概括的。
最讓徐琨感到震撼的是,前陣子宋玬玬甚至在電視采訪當中,毫不諱言的說出了自己曾經‘婚內出軌’。
要換成其它大明星,估計這事兒都鬨到天上去了。
但從媒體到老百姓,卻沒有因此對其做出任何負麵評價,反倒是圈內不少人感歎,她果然是個性情中人。
應下見蔡亦儂的事兒,徐琨又給霍司燕打了個電話。
兩人這時候還在醫院裡,李曉璐早已經清醒過來了,但這女人除了喊疼之外,是一點教訓也沒吸取。
反而繪聲繪色的,給徐琨描述了當時感受。
總結起來就四個字:差點升天。
“琨兒~”
正聽大嘴麋鹿瞎白話呢,就聽鄧朝在門外呼喊。
徐琨打開門,鄧朝隨手丟過來兩個雜糧煎餅,然後又把隔壁房間的鑰匙丟了過來,故作灑脫的道:“我接了個不是皇帝的活兒,晚上就要南下廣州了,保強的鑰匙先放你這裡吧。”
徐琨感覺煎餅和鑰匙都是理由借口,他真正要說的就是這句‘不是皇帝的活兒’。
徐琨把鑰匙丟到桌上,邊拆煎餅邊挑眉問:“你和蕾姐可正冷戰著呢,就這麼不聲不響的走了?”
“累了。”
鄧朝攤手道:“再說我得讓她知道,男人也是有逆鱗的。”
徐琨翻了個白眼:“你乾脆說‘朕是有逆鱗’的,豈不更押韻?”
鄧朝衝他豎了個中指,轉身就走。
徐琨猶豫了一下,還是給郝蕾打了個電話,告知了鄧朝現在出租屋這邊,而且晚上就要南下廣州事兒。
郝蕾也沒說什麼,隻是在電話裡對徐琨表達了感謝。
嘖~
總感覺這一對兒也是兔子尾巴長不了了。
果然在圈內找女朋友就是不靠譜,找郝蕾這種對藝術有追求的女朋友,就更不靠譜了。
過了沒多一會兒,鄧朝又折了回來,把一張報紙遞給徐琨道:“你們劇組這事兒弄得挺大啊,都上晨報了。”
徐琨接過來一目十行的看罷,發現是篇各打五十大板的報道,看似客觀中立,其實是把天劍和仙劍都黑了個遍。
現在線下媒體依舊是主流,要是主流聲音都是這樣的,那對天劍和仙劍都不是什麼好事。
當然,仙劍那邊兒還搭了個唐人,所以算是傷敵一千自損五百。
看來必須得儘快緩和這事兒了,畢竟徐琨的最終目的不是打倒唐人,而是讓天劍能夠順順利利的上映,稱量一下他這個男主角的‘含金量’。
但結果歸結果,過程歸過程。
為了讓蔡亦儂吐出足夠的好處,也為了讓給她一個教訓瞧瞧,哪怕是和頭酒,也得照著鴻門宴去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