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高爾夫開回去的路上,徐琨給郝蕾打了個電話,聽說她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吃飯,就幫著捎了兩袋小籠包和一份豆漿。
郝蕾住的地方環境還不錯,兩居室還帶個一樓車庫。
把車停好,徐琨提著豆漿包子上了樓,敲開門後本想把食物和鑰匙遞給郝蕾,然後就直接閃人。
誰知郝蕾開了門,轉身就往裡走。
徐琨無奈,隻好跟在她身後,把豆漿包子放在了茶幾上。
郝蕾套著件寬大的睡衣,露出兩條雪白的小腿,萎靡不振的盤坐到沙發上,撥拉著徐琨買的包子,滿臉嫌棄:“就這?”
徐琨沒好氣道:“愛吃吃,不愛吃我帶回去給保強。”
說著,從兜裡摸出鑰匙放在茶幾上:“油我給你加滿了,走了啊。”
“急什麼。”
郝蕾斜了他一眼,拿起個包子咬了一口,含糊道:“怕我吃了你啊?裝的跟什麼正人君子似的,你那些花花腸子我又不是不知道。”
“一碼歸一碼,出來混最重要的是講義氣,有道是朋友妻……”
“我什麼時候嫁給他了?就算嫁過,現在也是前妻了!”
“呃~”
被郝蕾打斷了話頭,徐琨遲疑了一下,果斷轉守為攻:“你最近是不是胖了?臉都圓了一圈。”
郝蕾頓時破防了,拿著包子作勢欲丟,咬牙道:“誰胖了?!這是浮腫,是浮腫你懂不懂?!”
“懂懂懂。”
徐琨說著就往外走,嘴裡道:“回頭你自己找潘老師話療,這次我就不跟你……”
“回來!”
郝蕾突然提高了音量,等徐琨皺眉回頭時,她不知從哪兒摸出一瓶洋酒,重重的拍在茶幾上:“再陪我喝點。”
“這怕是不妥吧,這孤男寡女的,萬一傳出什麼緋聞……”
“鄧朝都不怕,你怕什麼?”
“這能一樣嗎,那個田海榕又不是你閨蜜,怎麼能混……哎呦我去!”
說到一半,滿臉不耐煩的郝蕾突然兩腿一分,做了個《色即是空》裡河智苑的經典動作。
嚇的徐琨急忙用手擋住視線,然後偏頭嚷道:“乾嘛、你乾嘛?你瘋了啊?!”
“怕什麼。”
郝蕾懶洋洋的躺回沙發,絲毫沒有並攏雙腿的意思,懨懨道:“反正我馬上就要袒露給全國人民了。”
“嗬嗬,你怎麼不說全世界?”
徐琨哂道:“估計到時候國內肯定會禁播,除了老外和圈內人,大概隻會招來一群‘叮當貓’、‘苗人鳳’——要我說,你就算是跟鄧朝賭氣,也沒必要這麼豁得出去吧?”
“你不懂。”
郝蕾微微搖頭,仰著脖子看向天花板:“既然穿衣服的愛情靠不住,我就脫掉之後再去找。”
頓了頓,又忍不住好奇:“叮當貓和苗人鳳是什麼意思?”
脫了衣服再去找愛情,這是什麼奇葩理論?!
聽著倒像是失足婦女,準備找老實人接盤。
“字麵意思。”
徐琨一邊暗暗吐槽,一邊把來自後世的諧音梗解釋了一遍,直惹得郝蕾花枝亂顫。
“呸~”
好一會兒,郝蕾才啐道:“你們男人真惡心,每天是不是就知道琢磨這種事兒?!”
“嘿,聽你這說的,好像你們女人就有多清白似的!”
這話徐琨就不愛聽了,以前他還不好反駁,但最近他遇到的叮當貓,都夠出一冊單行本了!
等聽徐琨把最近的遭遇繪聲繪色的說了,又拿昨天中午遇到的老板娘舉例,郝蕾再次笑的花枝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