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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劉施施表現出來‘排異感、不適感’十分明顯,為了確保拍攝期間不出意外。
徐琨和田有亮商量了一下,乾脆請了位眼科女醫生常駐劇組,時刻關注劉施施的情況,並對她的眼睛進行保養保健。
於是從第二天起,劉施施就開始在醫囑的範圍內,嘗試適應那特殊鏡片帶來的折磨。
事實證明,但凡能跳芭蕾舞的姑娘,對痛楚和不適都有著極強的耐性,她隻用了六七天時間,就逐漸習慣了佩戴這種特殊的隱形眼鏡。
不過遵照醫囑,她每天佩戴的總時長不能超過三個小時,持續時間不能超過半個小時。
所以拍她的戲時,就得精打細算著來。
但這是田有亮自找的麻煩,現在他也隻能硬著頭皮進行協調。
因為在劇中是閨蜜兼同學的關係,劉施施被安排和蔣昕同住。
結果蔣昕隻是嘗試了一下那隱形眼鏡的難受程度,就和劉施施成了好朋友——原因是佩服劉施施的忍耐力,隻能說女人之間的友誼,總是來的這麼莫名其妙。
本來蔣昕還想把劉施施拉進姐妹群裡,介紹給眾位姐妹們,幸好被秦瀾及時給攔下了。
熊乃謹到現在還對選角的事耿耿於懷呢,蔣昕要是不管不顧把人拉進群,熊乃謹非得心態爆炸不可。
要說秦瀾和兩人關係也不錯,但她在兩人麵前更像是個溫柔的大姐姐,親近歸親近,卻也沒有那麼親密無間。
而且秦瀾把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宋玬玬身上。
可惜她這段位,顯然還夠不著宋老師,宋玬玬反倒是對沈藤的喜劇天賦有些興趣,覺得這小子培養好了說不定是個材料。
卻說這天下午。
徐琨正和楊力新、宋玬玬、孟偉,讀到離婚後的大年二十九,孟浩狼狽而歸,吐槽路上遭遇的劇情——這當然是後加的,目的就是為了套上《人在囧途》的劇情。
結果徐琨的手機突然就開始震動起來。
徐琨拿起來一看是陌生電話,掛斷了沒多會兒,手機又震動起來,拿起來一看還是陌生電話。
這什麼鬼?
他心中吐槽著,正要給眾人賠個不是,忽然間宋玬玬的手機也響了,緊接著是何兵的手機。
兩人拿起來一瞧,也都是陌生人的號碼。
徐琨總覺得這裡麵好像有什麼關聯,等到自己的電話再響起時,他就果斷的接通了,結果就聽對麵一個煙槍嗓的女人嘻嘻哈哈的問:“是徐琨嗎?你到底有多長?不會是在吹牛吧?”
“你是誰?”
“我?你想要見我的話,就來XXX街XXX號……”
聽到這個地名,徐琨果斷的掛斷了電話,因為那附近是有名的洗頭房聚集地,而且聽女人那風塵氣十足的言語,不難判斷出對方的職業。
不過……
自己當年去快活的時候,好像沒留過手機號吧?
掛斷之後,新的號碼立刻又打了過來,同時還響起了短信提示音。
宋玬玬、何兵、徐琨三人的手機,就像是在比賽誰人氣更高一樣,不斷地有人打電話、發信息。
三人最後隻好把手機關機了,會議廳裡這才消停下來。
結果剛準備繼續圍讀劇本,楊力新的手機又響了。
“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宋玬玬又是疑惑又是不快,她剛才也接了個電話,對麵張嘴就問:是‘白雲’嗎,我是黑土,我這張舊船票還能不能搭上你這艘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