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點前有盟主加更】
讓蔣昕沒想到的是,霍司燕和秦瀾非但沒有打架,反而是手挽著手回來的。
這讓她十分好奇,兩人到底都談了些什麼。
徐琨則是一點都不覺得驚訝,要是換成江依燕,還有可能當麵撕起來,但霍司燕的心機手腕要高上不少,輕易不會那麼衝動。
等到中午,霍司燕單獨和徐琨吃了頓午飯,說了些近來的狀況,然後竟就直接走人了。
徐琨能看得出,霍司燕其實也想吃回頭草,但她最終卻忍耐了下來,甚至還以‘老前輩’的身份,給秦瀾傳授了一些‘新知識’。
而且自那之後,霍司燕和秦瀾的關係明顯更上了一個台階。
很明顯,比起繼續糾纏不清,霍司燕明智的選擇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單憑這一點,她就比急著宣誓主權的江依燕,要精明出了好幾條街。
但女人太精明也未必是好事兒。
因為太過精明的女人,總會給男人一種靠不住的感覺——當然,這個理論隻適用於直男真漢子,那些妻為夫綱的耙耳朵就無所謂了。
霍司燕的事情暫且不提。
卻說在徐琨確定下情人節檔期之後,保強、秦瀾、甘溦都提出了疑惑,既然是講‘春運’的電影,為什麼不在春運期間播放?
就算不搶在春節前,也該搶在春節後吧?
“春運是好事兒嗎?”
徐琨反問道:“尤其是對那些在外打工的人來說,他們會覺得這是什麼喜慶的事兒嗎?”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十幾年宣傳下來,就算沒有親身參加過春運的,也知道春運是一件多麼折磨人的事情。
徐琨再次發問:“所以說,你會在即將參與春運,或者剛剛經曆完春運地獄的焦躁情緒下,跑去看一部和春運有關的賀歲喜劇嗎?”
答案依舊是否定的。
能在春運前後去看春運賀歲片的,大概率都不是參與春運的人——當然,肯定會有一些關注春運,又不參加春運的人被吸引過去,但比例絕沒有一些人想象的那麼高。
徐琨最後總結道:“賣東西首先要找準買主,更要摸準買主的心思——咱們的主題雖然春運,但前期最大的買主,其實是看了電視劇的女性觀眾,所以情人節比春節前後更合適。
咱們是頭回做賀歲喜劇,必須靠著前期的口碑,才有機會吸引更多的人走進電影院——因為電視劇走進電影院的,大多都是電視劇的粉絲,評價自然不會差到哪去。
隻要咱們能保證質量,有這群姑娘做基本盤,就可以引發足夠的話題和關注度,吸引其它的觀眾入場。
而且春運結束後十來天,參與春運的人也應該緩過勁兒來了,身心疲憊一去,也更能接受誇張化的喜劇表演,就算再怎麼樣挑剔的人,對電影的接受度也不會比春運期間差。
所以我才認為選擇情人檔的好處,遠遠大於選擇春節前後。”
這一番說辭,讓三人欽佩不已,對徐琨這部電影也更有信心了——琨哥是真的下功夫,研究過電影市場營銷,而不是像那些藝術家們,頭腦一熱就直接開拍了。
將自己選擇情人節檔的原因說清楚後,徐琨很快就暫時辭彆劇組,跟著宋玬玬一起飛去了東北,參加了高秀敏的葬禮。
看得出,高秀敏在當地的口碑不錯,很多老百姓都自發的送葬。
當然,能近距離圍觀大牌明星,也是大家走上街頭的主要原因之一。
宋玬玬在葬禮上幾度落淚,既是感懷老朋友的去世,也有點物傷其類的感覺——高秀敏是因為高強度排演節目,所以才搞垮了身體。
悲傷歸悲傷,這麼多人從外地趕過來,完事兒後主家肯定要招待一番。
本山大叔當仁不讓的攬過了陪客的差事,名氣大的他親自作陪,名氣差一點的就讓徒弟們招呼。
徐琨屬於能被本山招呼兩句,但還沒資格坐主桌的那種——宋玬玬倒是說要帶他認識一下本山大叔,但徐琨覺得這種場合沒必要太著急,等走的時候再說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