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謊的是她,沒穿好衣服的模樣暴露於男人眼中的也是她,這一切巧合,很難不讓人懷疑這是“故意勾引”
理虧歸理虧,但阮白並不覺得錯的隻有自己。
在她家裡,這個男人將她堵在廚房的曖昧情景還曆曆在目。
如果他沒有齷齪的心思,在剛才他進病房看到她衣衫不整的一刹那,就該紳士的說聲“對不起”,接著關門出去。
可是,他沒有那樣做。
病房裡的空氣突然安靜,包括病房外,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響動,所以她的心跳聲就格外明顯,如擂鼓。
“抱歉,我要休息”阮白下了逐客令,說完,就要伸手推開他。
可她還沒推開,就被男人重重地壓在了牆壁與他結實的身體中間。
“你要乾什麼?”阮白掙紮,眼眸濕潤的仰頭望著他:“彆太過分,如果你對我做了什麼,我一樣可以報警抓你。”
慕少淩炙熱的氣息吹拂在她潮紅的臉上:“你問我要乾什麼?要你,這個答案你滿意了?”
四目相對,他下流的話一字一句的浸入她的身體。
阮白嚇得不能正常呼吸,一股股的暖流不斷竄進身體,男人壓下來的胸膛雖然隔著一件黑色襯衫,但仍然溫度滾燙。
她掙紮,卻導致兩人的身體有了摩擦。
阮白快要哭了,抬起頭來看他,眼睛裡布滿了哀求
慕少淩湛黑的雙眸裡有著成熟男人該有的沉著冷靜,不理她的哀求,他的薄唇直接壓在她的唇瓣上,輕淺的親吻,若有似無,直叫人軟成一灘春水
阮白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樣臉熱過。
“不,不可以這樣”她搖了搖頭,不叫自己沉溺其中。
下一刻,男人原本輕貼在她唇瓣上的薄唇,轉為緊緊地壓下,重重的撬開她的唇瓣,舌頭闖入,攻城掠地般的侵入著她
阮白清醒著品嘗到了這個男人的味道,清冽乾淨,強勢霸道。
她不禁想起董子俊說過的話,若想背叛這個男人,要先選好墓地骨灰盒
可能這就是他們男人的普遍心理,被他看上的,就要永遠忠誠於他,在一起做儘男女情色之事,女人這一方永遠沒有說分手的資格。
而這個男人卻絕對有說“我玩夠了,我不要你了”的無情權利。
不算五年前那次不堪回首的交易,阮白這是第一次跟男人有親密的身體接觸,就算是五年前那次,她也沒有與男人接吻
慕少淩的眼眸變得愈發深沉,喉結滾動,帶著炙燙溫度的嘴唇來到她的脖子上,一路往下親吻她細軟粉嫩的肌膚。
她迷亂的淺淺地哼,柔嫩白皙的皮膚被男人啜出愛昧的聲音。
阮白把自己的短暫迷失,都歸結於催情藥還殘留在體內作祟
大概有五分鐘那麼久,她是找不到自己的,等清醒過來以後,她睜著一雙水眸,毫不猶豫的咬了他。
他讓她害怕。
血腥越來越清晰地彌漫在兩人嘴裡
慕少淩停下親吻,染上情色的雙眼認真看著她迅速發燙、變紅的皮膚,嗓音沙啞:“吸了我的血,小心懷孕。”
她的臉迅速漲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