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拿出一隻乾淨的杯子,倒了水給小家夥:“先湊合喝點。”
“咕咚咕咚。”小家夥喝得很快,都喝完了。
阮白拿著空的礦泉水瓶,很尷尬。
“我不渴了,一口也不想再喝了。”小家夥察覺到沒水了,懂事的說道。
小孩子安慰人的方式很單純,以為可以騙得過大人,但阮白是個成年人,怎麼能看不出小家夥的心思。
阮白看了一眼時間,晚七點半了。
她不想讓這對父子留在病房裡太久的時間,頻繁接觸,總歸不太好。
阮白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才走去洗手間門口,鼓起勇氣問:“你抽完煙了嗎?”
男人沒有回答。
阮白又問:“抽完了嗎,我要用洗手間。”
她的態度很明顯,是在趕他走。
裡麵依舊沒有回應。
阮白覺得這個男人很不好溝通,這麼長時間過去,肯定抽完煙了,但為什麼待在裡麵就是不出來?
想到之前她脫下來的東西,她早就平複下來的心跳,忽然加速。
之前洗澡的時候,她換下了裡麵穿的貼身的小褲褲,刺繡網紗麵料,鏤空邊飾的那一套
這間病房裡沒有洗衣皂和洗衣液,她換下後隻好放在單獨的一處,準備買了洗衣液再洗乾淨的。
扔掉畢竟太可惜,她的經濟條件,還不能支撐她隨意揮霍掉一套幾百塊的內衣褲。
而在大公司工作,儀容儀表又要求嚴格,不是設計良好的好內衣,根本無法駕馭一步裙和薄薄的襯衫,恐怕會顯露出難堪的痕跡。
阮白很尷尬的是,現在小褲褲上麵有很多的那種東西
中了催情藥後,阮白不知道自己究竟被藥物折磨成了什麼樣子。
但看底衣上殘留的白色東西,她斷定,自己泄了很多次。
慕少淩怕是已經看到了。
阮白不顧其他,臊紅了臉,直接推開洗手間的門。
慕少淩深邃的眉目深處泛著滾燙熱意,轉頭對視阮白,壓抑地嗬斥道:“出去!”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阮白用力的閉上眼睛,立刻退出了洗手間,並且慌亂的趕緊關上了門。
“我爸爸在尿尿?”小家夥攥著一支鉛筆,不知何時已經開始在做作業了,見到阮白衝出來,扭頭問道。
阮白沒有說什麼。
臉紅起來。
方才入目的,是男人筆直的站在馬桶前,皮帶解開,褲子拉鏈敞開著,嘴唇上叼著一根還在燃燒的煙。
但他一隻手扶著他的那個,正在
正在打
今晚怕是要長針眼!
給她造成的視覺衝擊力很大
“女孩子是不可以看男孩子撒尿的,不知羞羞”慕湛白朝阮白做了個調皮的鬼臉。
阮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沒想到有一天,她會被一個不懂成人世界的小孩子嘲笑不知羞羞。
她腿軟,渾身直打哆嗦的蹲在洗手間門外,距離洗手間門口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