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現在看得很開,經曆過的人就會知道,在生死麵前,俗世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就跟五年前一樣。
老爸都快死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貞潔對比老爸的寶貴生命,前者一點也不重要。
兒女的生命是父母賜予的。
她恨媽媽,但感激爸爸。
這個父親為她付出太多,之前這一年她不知內情還誤會了老爸很久,她打電話對老爸說的那些狠話,不知道究竟把老爸傷害成什麼樣子。
“為什麼突然要相親?”才跟李宗分手,慕少淩不覺得她需要急著找下一個。
阮白搖搖頭,不說話。
“唔唔”她的唇又被封住,唇舌糾纏,交疊的身軀不分彼此,兩顆炙熱的心緊緊的貼在一起。
慕少淩舔舐著她的嘴角,舌尖描繪著她粉嫩的唇形,沉聲問道:“我再問你一次,為什麼去相親?”
阮白定定的看著他,一時忘了怎麼開口。
“看來是我沒喂飽你,眼神這麼想要”慕少淩一邊吻她,一邊伸手扯開她襯衫的扣子,一顆,兩顆,大手繼續扯下去。
“唔唔我啊我說”
交頸廝磨,她受不了被他手指撫摸帶來的感官衝擊。
男人急切又粗魯的動作停下,沉聲問道:“為什麼去相親?”
阮白深吸了一口氣,嗓子發緊。
她把老爸查出肺癌晚期一直瞞著她,不放心她一個人活在世上,要給她找一個好老公的事,都說了。
後背抵在車座位上,阮白逃無可逃,身上慕少淩跟她的距離隻有一厘米不到,呼出的炙熱氣息不斷噴在她唇瓣上。
“很想去?”
“嗯,一定要去。”她彆開眼睛,艱澀的說。
慕少淩低頭霸道的含住她的唇瓣,吸著她的小舌,皺眉又問:“那個要跟你相親的男人,比我吸引你?”
阮白覺得舌根一陣疼痛,睜開眼睛看他。如果他是自己的男人,日夜這樣相處,她會被他吻壞掉。
隻是一個吻就已經讓她吃痛,再深入的話
搖了搖頭,她暗罵自己想不該想的。
“他沒你有錢,這算他的一個優勢。”阮白誠實的說道,“還沒見過他人,稍微有了解過各方麵的外在條件。”
慕少淩不解:“有錢是罪過?”
阮白一顆心越跳越快,蒼白的說:“也許是罪過,至少在我家有錢算一項罪過,我爸厭惡有錢人。”
“為什麼厭惡有錢人?”身為有錢人的某男,覺得十分冤枉,一事無成的男人算什麼男人,製霸商界,這是每個男人都該去廝殺完成的目標。
阮白搖了搖頭,不想說真實原因。
母親在她出生以後就跟有錢男人跑了,為了錢,拋夫棄女。
這種家醜,她不願意跟慕少淩講。
她特彆害怕,這個男人會施舍同情心給她,以她拒絕不了的強硬手段。
他是商界的帝王,在這座城市隻手遮天。
他的付出,她定然無以為報。
“肺癌晚期病人的情緒,應該很不穩定,好了,我送你去相親。”慕少淩說的是陳述句,並沒有征詢她的意見,而後又看她,說:“不過,我有個條件。”
阮白看他。
什麼條件?
“主動吻我,十分鐘。”男人手掌先是覆在她額頭上,隨即摸向她的後腦,示意她彆害羞,主動些,湊上紅唇喂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