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你快看你的,我也趕緊聽段郭德綱壓壓驚”
李妮一大早打給阮白。
“真的不用我去接你?我順路的。”
“不用了,我要去醫院。”阮白開著免提,把手機擱在洗手台上,邊洗臉邊對李妮說道。
她怕李妮看到她這副頹廢的模樣。
“那好,你自己記得吃早餐,身體要緊。”李妮開車中,說完就按了掛斷鍵。
阮白洗好了臉,喝了半杯白開水,沒有精力和時間做早餐,打算下樓去超市買個麵包和牛奶,帶在路上吃。
拿了包,準備出門上班。
茶幾上的煙盒和打火機十分醒目,煙盒的每個棱角都吸引著她的視線,她忘不了昨晚抽完一支煙,哭得痛快的感覺。
整個人沉浸在嫋嫋煙霧中,味道四散彌漫,憂傷好像也變得淡了
拿起煙盒打火機,放進包裡。
穿好鞋子推開門的一刹那,她聞到一股熟悉的煙味,下一刻,抬起頭對視上一雙比她還疲倦的眼睛。
慕少淩雙手都插在褲袋裡,頎長挺拔的好看身形立在門前,嘴上叼著一直快要燃燒完的煙,那雙眼睛裡充滿了恐怖的紅血絲。
阮白鎮定了十幾秒,硬著頭皮走出去。
既然決定了徹底無視他,就會做到,否則一切都會功虧一窺。
這件事情沒有任何轉機,她和這個男人的關係,無論如何也前進不得半分,道德倫常極少有人敢不遵循。
唯一的路,就是她退,望著前方充滿誘惑的他,不停的後退。
慕少淩沒讓她去上班,沒讓她離開,沉重健碩的身軀靠在她的身上,把沒有防備的她直接壓在了他身軀和門口處牆壁間。
阮白不知道他在這裡站了多久,但他西裝襯衫,都還是昨天那套。
“你這是做什麼?我們結束了。”
慕少淩被這句話刺激了一下神經,拿走煙,涼薄的唇驀地吻上她的唇瓣,兩手按住她的臉頰,附身低頭吻得凶猛狂亂。
阮白拚命掙紮,被他吻上的一瞬間,她的腦海裡冒出張婭莉和那些話
“唔你唔”無論如何,她都推不開他堅硬帶著怒意而上的身體。
男人手指間的香煙還在燃著,帶著熱度的煙霧,熏烤到她的耳廓
吻了許久,直到口腔裡有了血腥味道,慕少淩才放開她,不懼她的撕咬掙紮,他的舌尖被哭著的她咬破了。
慕少淩低頭,仍禁錮著她身體,看著她,眼睛裡是更重的疲憊的紅血絲,嗓音裡有柔情有衝動有霸道:“怎麼了,前天我們不還好好的?”
“前天是前天。我說了,前天我還不知道李宗讓那個女人懷了孩子”阮白違心編著假話,收起眼淚,紅著眼眶。
慕少淩用拇指摩挲著她布滿淚痕的臉頰,嗓音沙啞:“對不起啊,我這二十九年來隻特彆喜歡過一個你,沒有經驗,所以跟你在一起的過程中,不知怎麼就讓情況變得這麼糟糕。
一輩子太長了,我希望你能明白,遇見錯的人比孤獨的活下去更可怕,你真的確定,我們對彼此來說不是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