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目相對時,她再也不敢掙紮,怕他一個不高興,有其他動作。
她盯著他的嘴唇和下頜線條,還有高挺的鼻子,俊朗的眉目,以及深邃的雙眼,不由自己的想到了之前的幾次緾綿
自己根本容納不下他
再想到五年前那些個本該印象模糊,可如今想到卻仿佛曆曆在目的夜晚,她疼哭過,後來的後來,也厚臉皮的覺得愉悅過
搖了搖頭,她暗暗的罵自己,為什麼要想到那些
才懷疑自己跟他不是兄妹關係,就這樣忍不住,想入非非了嗎。
阮白不敢麵對這樣一麵的自己。
她想平複呼吸,可一張口,卻變成了急急地喘息。
空氣仿佛突然凝固住了,隻有絲絲縷縷的呼吸勾著人,縈繞在男人耳際。
“怎麼了,呼吸這麼急?”男人壞心的明知故問,精致的五官倏地向前傾去,唇快要碰到她的唇。
呼吸交錯間,她氣息更亂了,望著男人硬朗迷人的五官,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你的表現,我很受用。”他認真的說,並沒有去壓住她,親吻她的唇,而是身體一放鬆,向後靠去。
男人慵懶地背靠沙發,打心底很滿意她看著他就咽口水的模樣。
他大手摸著她的後腦勺,揉著她散發淡淡香氣的黑發,把嬌小的她朝自己的按過來,灼熱的視線緊密地遊走在她的臉頰上,唇瓣上,還有她領口裡的好看鎖骨上。
為了賣貨,老板要求兼職的女孩子們穿統一服裝,也就是她身上這套學生製服。
其實款式很保守。
但奈何,有些男人絕對受不了這身衣服,看幾眼,都會忍不住掏錢買點東西捧捧場。
慕少淩見過她穿校服的樣子,也是短裙配襯衫。
甚至當年,阮白在懷孕的過程裡就穿過校服,因為她當時還是個學生,沒時間換衣服,就隻好穿校服隨鄧芳去了彆墅。
在男人大手攬住她的腰肢,又扣住她的後腦把她按在懷裡,低頭唇快要貼上她的唇瓣上時,她喘著,小手撐在他堅硬的胸膛前,眨著迷亂水潤的眸子看他:“你說的我聽你的話,你就答應我一個請求。”
“什麼請求?難道還是你之前口口聲聲說過的,你這輩子隻喜歡李宗,沒辦法分心給彆人?”慕少淩忍得難受,尤其那裡。
它跟褲子布料頂蹭的開始一陣陣發疼。
阮白搖頭。
“我想問”還沒問出口,她就承受不了心跳的頻率了,從坐在他懷裡開始她就心跳加速,現在更是說話都不利索。
“我想問,湛湛和軟軟他們他們的媽媽,是誰?”
本來她想問,湛湛和軟軟是不是我的孩子,可到了嘴邊的,到底變成了很含蓄的問法。
臉皮薄的不可思議。
問完,阮白心跳“嘭嘭嘭”的很嚇人,低頭等了很久等不到回應,她才鼓起勇氣抬頭。
他的五官壓下來。
他和她離得太近,灼熱的氣息分不清到底是誰的。
“或許我們應該真實的再做一次,你就會知道我兩個孩子的媽媽是誰。”慕少淩伏在阮白耳旁喘著粗氣道。
他這算是,承認了吧
湛湛和軟軟都是所她生,當年幫了她也要了她的男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