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灑下,湛藍的湖泊,被籠罩在如霞的光暈中,有一種神聖的美。
慕少淩推著阮白,漫步在湖泊邊。
望著展翅的美麗天鵝,雙翼滑出生命的活力,阮白的雙眸流露出一抹羨慕的色彩。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也能像天鵝一樣,恢複自由和健康?
這棟彆墅真的很美,就像是童話世界裡的城堡一樣,雖然帶著生活的氣息,有慕少淩的相伴,兩個孩子也會經常過來陪她,但阮白卻總覺得整天宅在這裡,有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
尤其當她看到天鵝都能飛翔,自己卻隻能被禁錮在輪椅中,她眼睛深處有一種對自由的深深渴冀。
也許是阮白羨慕的眼神太明顯,慕少淩大掌揉了揉她嫩白的小臉蛋:“不用擔心,等過一段時間,你就能像天鵝一樣自由活動了。到時候你想去哪,我們就去哪。”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阮白的氣色越來越好,尖尖的瓜子小臉也圓潤了,皮膚更是好的幾乎能掐出水來,真是應了那一句話“肌膚若冰雪”。
“嗯。”他的撫慰,讓阮白笑了。
女子明媚的笑容,映在慕少淩幽深的瞳孔,這段時間高強度的工作壓力,似乎都因為她的笑而被釋放乾淨。
他為她整理了下被清風微微吹亂的發,溫柔低語道:“現在是特殊時期,隻能委屈你呆在輪椅上了。等你身體康複了,我們就結婚。”
慕少淩的聲音帶著美酒的香醇,讓阮白微微上挑的唇角,揚的更高。
但想到麵臨的事實,她目光黯然,整個人像是一灘似水一樣寂靜,就好像正在燒的簇旺的火焰,突然被冷水澆熄了一般,連灰燼都不剩。
慕少淩細細的打量著她變化的表情,將她的輪椅轉正。
他半蹲下身子,跟她對視。
男人鷹隼般的眸,落在她白皙的臉上:“小白,你在擔憂什麼?彆把心事都藏在心裡,會憋壞,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它。”
阮白沉斂下眸,對上他的眼,兩個人的呼吸綿延一起,他好聞的清香氣息,就像是蠶絲一樣,將他跟她緊緊纏繞,分都分不開。
好一會兒,她才搖了搖頭,吞下一切擔憂:“少淩,我想試著走走,可以嗎?”
既然她選擇相信他,她就不能再說一些喪氣的話。
女人的心思在某些事情上,天生比男人細膩,胡思亂想的本事也比男人與生俱來的強。
現在,阮白很想儘快的恢複腿部的健康。
慕少淩將她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不要任性,現在你的骨折部位並沒有長好,如果強行下地走路,隻會讓關節錯位,到時候隻能二次手術,我不想再讓你受苦。”
“那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鍛煉走路呢?”阮白鬱悶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