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
安靜揉著幾乎被摔斷的椎骨的屁股,驚恐的目光望向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男人。
那如施瓦辛格般壯碩的身體,像是一座移動的大山。
他整個人覆過來的時候,她的視線竟然看不到其它,隻能看到他那壘實的肌肉一塊接一塊的凸起,簡直駭人的緊。
“你,剛剛聽到了什麼?”薛浪死死的盯著安靜,從她緊張的眼神裡,便能窺測得出,她聽了不少。
安靜豎起右掌,硬著頭皮發誓道:“我,我什麼都沒聽到……真的……我向你保證……不,我向你發誓,我隻是恰巧路過而已,說謊話的被天打雷劈!”
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粗獷野性的男人究竟是誰,但是能進入到今天這個場合的,肯定非富即貴。
再瞧他雖然穿著一身痞子般的休閒裝,但是眼毒的她一眼便能看出,他身上隨便一件衣服都價值不菲。
這個男人肯定身份不低,不是她這種普通人能得罪起的。
她必須要小心謹慎的應付。
否則,人家隨便捏死自己,很可能會像捏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
安靜勇敢的和薛浪的雙眸對視,神色可憐兮兮。
她知道自己最擅長的是扮柔弱,裝乖巧,向來很會利用自己的資本,在公司的時候用這招籠絡了不少男人的心,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圍著自己打轉。
眼前這個男人,安靜雖然不認識,但是她卻莫名的覺得有一股眼熟之感。
而她當然也能清楚的看到,他眸子裡的不懷好意和淫邪。
安靜害怕,無助,本能的想逃離這裡,但是整個人卻又像是被萬能膠給黏到了地板上,在他的威壓下竟然連站起來的勇氣都沒有。
薛浪這樣賊精的男人,萬花叢中過,又深諳人的心理,知道這個女人肯定聽到了什麼,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過她?
他像是揪住小雞仔一樣,將安靜從地上提起。
安靜纖細的身體在他的鐵臂下瑟瑟發抖,她用力的掙紮著,想鑽過他的臂彎逃出去。
可是下一刻,她的頭發就被薛浪撕拽到手裡,頭皮幾乎要被撕裂。
那種痛楚讓她的眼淚都飆了出來:“我……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也什麼都沒聽到……這位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
薛浪強行拽著安靜的頭發,讓她的臉孔麵對著自己:“你,叫什麼名字?”
“安,安靜……”
安靜雖然不是很漂亮,但是她烏黑的眼珠此時含著淚珠,紅唇由於驚惶而委屈的半咬著,身體也因緊張而此起彼伏著,有一種彆樣的感覺。
薛浪的某個地方當即起來,玩心肆起,對著她的唇,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不,不要……”安靜疼的忍不住出聲。
那似痛苦似嬌的聲音,卻更加惹了薛浪,讓他開始撕她的禮服。
安靜掙紮和反抗的力氣不算小,但在薛浪的麵前無疑是以卵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