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在,沒人能夠傷害你。”慕少淩允諾道,範藍報警不報警,這些都不重要。
他有的是能力,能夠讓阮白毫發無損地全身而退。
“那你說,這件事是張行安安排的嗎?”阮白是知道有蹊蹺,卻不知道真正主謀的人是誰。
若果真的是張行安,那這個男人,就太可怕了。
畢竟柔柔肚子裡,是他的親生骨肉。
“出事的時候,張行安也在書房。”慕少淩無心想這件事,但是真的要想,他能想到一些。
比如說,範藍。
翌日。
阮白在跟青雨學習格鬥術,她沒什麼基礎,所以從根本開始學。
彆墅的女傭走過來,恭敬說道:“夫人,老宅那邊來了電話。”
“好。”阮白猜測,應該是跟昨晚的事情有關。
她與慕少淩離開張家後,也沒關注後麵的事情怎麼發展,也不知道柔柔的孩子保住了沒。
阮白給青雨說了一聲,去接電話。
電話是張婭莉打過來的,在阮白“喂”了一聲後,她直接說道:“你過來老宅一趟。”
阮白聽著電話的忙音,無奈搖頭。
張婭莉果然是一句話也不願意跟自己多說。
“夫人,怎麼了?”青雨是慕少淩的人,對阮白也很恭敬。
“我要回老宅一趟,青雨老師,你先忙自己的事吧?”阮白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稱呼對方為老師。
畢竟她現在是對方的學生。
“好,需要通知老大嗎?”青雨問道。
“不用,我隻是回一趟老宅,又不是做彆的事情,沒有危險的。”阮白一邊說,一邊上樓。
她回到臥室把運動服換了下來,轉而換上一條白色的長裙。
到了老宅後,阮白看著客廳的陣勢,不動聲色的,一一問候。
回應她的,也隻有慕老爺子。
“來了。”老人家聲音滄桑,愣是沒讓人聽出喜怒哀樂來。
阮白點了點頭,“爺爺。”
客廳裡還有其他人,包括站著的兩名警察,還有臉腫唇青的範藍。
“慕老爺子,你現在就可以給我們張家一個交代了吧?”範藍看見阮白走進來,憋著嘴就想大罵。
若不是這個小賤人,她也不會被張一德打成這樣。
她想了一個晚上,也疼了一個晚上,還是沒弄明白,張一德為什麼維護阮白。
難道真的看上她了?
“小白,你來說說。”慕老爺子不偏袒誰,想要聽聽阮白說的。
“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可憐的孫子已經沒了,都是阮白這個賤人害得,我們張家怎麼就那麼命苦呢,一輪輪的都是因為這個女人,阮白,我們張家是跟你有仇嗎?”範藍少了昨天的強勢潑辣,用一副受害者的姿態坐在那裡哭,不斷錘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