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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是我們慕家的人,無論如何,一定要把她找回來。”慕老爺子說道,看著在一旁玩鬨的孩子,他們看似歡樂,但是眼眉之間還是有著擔憂。
孩子都還這麼小,不能沒了母親,而慕少淩不是那種會為了孩子隨意將就其他女人的人,要是沒有阮白,他也很難鐘情於其他女人。
慕少淩眺望著遠方的昏黃,太陽即將下山,這個夏天也即將過去。
阮白說過,她最喜歡的季節就是夏天。
“我一定會把她找回來。”慕少淩說道,這一段時間,他對很多人說過同樣的話,每說一次,話語裡都是滿滿的堅定與信心。
無論怎麼艱難,他都不畏懼,因為阮白便是他的命。
慕老爺子聽著他堅定的話語,拍了拍肩膀,道:“聽說阮老頭的身體又差了點,尋找小白的時候,彆忘記對多關懷些。”
現在阮白下落不明,照顧阮老頭的責任自然落到慕少淩身上。
“嗯。”他點頭,看了一眼嬉鬨的孩子,又想到阮白,眸光深邃,散落了一些不讓人察覺的悲傷。
……
兩個月的時間悄無聲息地過去,阮白的肚子也漸漸的隆起來,雖然還不明顯,但孕相已經出來了。
阿薩放下檢查儀器,麵無表情說道:“胎心穩定。”
阮白摸了摸肚子,這兩個月,每天對她來說都是煎熬,阿貝普也不管她有孕在身,每天都在要求她進行各項的訓練,雖然都不是太劇烈的運動,但卻都是阮白覺得陌生的,所以訓練起來接的特彆的困難。
可是她還是堅持下來了,肚子裡的孩子也陪著她一起堅持了下來。
“那些要繼續吃。”阿薩站起來,指著桌子上的營養品。
島上本來沒有這些營養品,這是他出島去采購的。
雖然時間過去了兩個月,但還是有多方勢力觀察著恐怖島,每一次出島都是比較艱難,要從島的背麵離開,小心翼翼的不被察覺。
恐怖島的勢力還在重建中,要是被這些勢力察覺到,加上政府軍方的乾預,肯定會帶來麻煩。
“嗯。”阮白輕輕頷首,摸著肚子,這段時間阿樂爾一直照顧她,每天記著要吃什麼,她該吃的,一顆也沒落下。
阿薩轉身離開房間。
這兩個月以來,他除了幫她做檢查包紮傷口的時候有一些交流,其他時候都沒有交流。
阮白也不會像其他人那樣討好他,他也不會像阿貝普一樣,以折磨她為樂。
阿樂爾端著早餐走進來,見阮白已經檢查好,立刻把早餐放到桌子上,說道:“小姐,您先吃點早餐。”
阮白看著熱氣騰騰的早餐,胃裡空空的卻不覺得難受,“阿樂爾,我還不餓。”
“不餓也要吃點,等會兒您要上射擊課,趁著還有時間吃了消化一下,對胃比較好。”阿樂爾說道,阿貝普給阮白設計了一係列的課程,雖然射擊不是什麼劇烈的事,但好歹也是運動,要是她吃晚了,再去訓練,對胃跟身體都不好。
阮白每天聽著她這麼說,隻覺一陣絕望,射擊課?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因為握弓箭的原因,手指早就起了一層繭子,她下了床,坐在椅子上,慢慢地吃著早餐。
“你們吃了嗎?”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