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貝普麵目猙獰,往外走去,“我倒是要看看,她耍的什麼手段。”
要讓他相信阮白輕易把一個雇傭兵給擺平,是沒可能的。
阿貝普走進訓練場的時候,阮白還在做著引體向上,看著他跟雇傭兵走進來,她勾起嘴角一笑,跳了下來,這項運動對於她來說有點難度,所以有些氣喘籲籲的。
“你做了什麼?”阿貝普問道。
“封了他的穴位。”阮白回答,目光看著身後的雇傭兵,厭惡地皺起眉頭。
沒想到,他還會去告狀。
阿貝普挑眉,看著她一張美豔又陌生的臉,心裡暗暗感歎,阿薩的技術不錯,“這是摔跤?”
“的確不是,但是他也不是在摔跤,他是想要我的命!”阮白說道。
“胡說,我是在教你摔跤!”雇傭兵反駁道,阿貝普說過,他們誰都不能拿走阮白的命。
如果讓他知道自己剛才的確動了那個心思,一定會受到責罰。
“你還趁著摔跤,占我的便宜。”阮白繼續說道。
“胡說八道,不過是一個賤人,還把自己當成什麼國色天香的貨色了?”雇傭兵反諷道。
阿貝普回頭嗬斥道:“閉嘴!”
雇傭兵訕訕閉嘴。
俗話說得好,越是心虛的人,越是有跡可循,阿貝普一下子看出端倪來。
雇傭兵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又想否認道:“老板,這個女人就是胡說的!”
阮白聽著他無力的反駁,冷笑一聲道:“我胡說嗎?”
“你就是胡說,我怎麼可能對你這樣的人感興趣!”雇傭兵反駁道。
阮白沉默不語,阿貝普不是瞎的,她說再多也沒用。
阿貝普轉過身,麵對著雇傭兵。
“老板……”雇傭兵剛想要解釋,阿貝普便抬起腿,一腳把雇傭兵踢到門口處。
“唔,老板……”雇傭兵捂著肚子想要解釋。
阿貝普上前,一腳把他給踩住,狠狠地擰了擰,“你來之前,我說過什麼?”
他說阮白是他精心計劃的棋子,不能動她的生命。
雇傭本感覺胸口的肋骨要被他踩斷了,趕緊求饒道:“老板…是我錯了,老板,您原諒我,我再也不敢了!”
“恐怖島,不需要不服從指揮的廢物!”阿貝普猙獰一笑,看,隻是把他踩在腳下,什麼便招了。
他最討厭的,就是被人違抗自己的命令。
阮白站在那裡,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強壯的雇傭兵在阿貝普麵前脆弱得不堪一擊,隻是一腳,他就倒下了。
阿貝普的實力到底多強大,她也不清楚。
阮白唯一清楚的是,她想要從阿貝普的手中逃走,就必須要很努力地提高自己,不然的話,這輩子也彆想著了。
阿貝普回頭看了阮白一眼,笑容猙獰,他彎身,直接捂住了雇傭兵的頭。
雇傭兵很清楚這是要做什麼,臉上露出驚慌的表情,他搖頭道:“老板,不要啊,老板,我下次不敢了。”
“島上多的是你這種人,我要給他們一個教訓。”阿貝普陰鷙說道,手一用力。
阮白隻聽到“哢嚓”一聲,雇傭兵瞬間沒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