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當他是傻子、瞎子嗎?
“收起你那假仁假義的模樣,彆在這裝了,咱兄弟說點掏心窩子的話。”
“之前在太子之位未確定之時,咱確實對它有過想法。”
“但老頭子確定你做太子後,咱心中就已經斷了對那個位置的念想了。”
嗯?
朱高熾臉色一變,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朱高煦。
什麼?
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老二嗎?
今日其好像有點不一樣的感覺?
太陽這是打西邊出來了嗎?
自己真的沒有聽錯?或者產生幻聽?
這是你漢王朱高煦能夠說出來的話嗎?
不怪朱高熾這般想,就像方才朱高煦說的那樣,兩兄弟都是一起長大,彼此什麼德行誰不知道?
誰不了解誰啊?
並且在朱棣給他太子之位,又封老二為漢王、封地雲南之後。
他可是知道眼前的人,可是喊出“我何罪之有,要被發配千裡之外。”
壓根就就沒有聽從老頭子的聖旨,根本就沒有前去就潘。
這不明擺著對老頭不滿,覬覦太子之位,想奪嫡嗎?
而就朱高煦所做的這些事情,也都在朱高熾的預料中。
在朱高熾看來,那才是眼前老二的真正性格。
本性如此才對。
如今這家夥又主動來找自己,還言辭確鑿的說對太子之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誰信啊?
如此一反常態的行為。
朱高熾不免警惕了起來,心中泛起嘀咕:
“眼前這家夥如此反常,不會是又要搞什麼幺蛾子吧?”
就在兩人彼此猜忌懷疑之時。
一直站在遠處的朱瞻基不知何時來到兩人的麵前,很是不屑的盯著朱高煦,譏諷道:
“二叔!”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不覬覦太子之位,斷了對太子之位的念想。”
“哼不知道誰違抗咱皇爺爺的聖旨,就是賴在這應天府,始終不肯前去就藩喲。”
“真當大家不知道你如此做的目的。”
說罷。
其又看向一旁的老爹,大聲提醒道:
“爹!”
“可彆信了他的鬼話,彆上當。”
“保不準某人心裡正憋著什麼壞呢!”
朱高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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