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車庫裡坐上車,也沒想明白陸惜琴口中說的,以後想過來隨時過來是什麼意思。
而徐偉離開後沒多久,次臥裡便出來一個人影走進主臥裡,看著陸惜琴。
疲憊的陸惜琴感受到身上一沉,伸手抱著來人的腰,眼睛也不睜。
“你怎麼又回來了?”
“是我。”劉洋說著,腰部一沉。
“讓我休息會兒。”
劉洋沒理會陸惜琴的話,“他進去了?”
“嗯,還不止一次。”陸惜琴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給你換了輛大G,還有什麼想要的,到時候我再找他要。”
劉洋眼睛裡閃過一絲落寞,卻又很快恢複過來。
“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bt?”感受著劉洋的興奮,陸惜琴不屑的說道。
劉洋沒理會陸惜琴的語氣,漸漸地將漸入佳境。
陸惜琴不停的刺激著劉洋,甚至描述著細節,讓劉洋一場戰鬥結束後,很快又重振雄風。
“你真棒!”
聽著耳邊急促的呼吸聲,陸惜琴摸著劉洋的頭發,久違的讚了一句。
腦海中卻想起了之前,帶著徐偉提供的資料,直接將人堵在了賓館的房間,然後大罵了兩人一陣後就氣衝衝的離開了。
等劉洋急匆匆的回家後,看到的就是在家裡醉醺醺的陸惜琴。
借著酒精,陸惜琴半醉半清醒的訴說了這些年的委屈。
在父母眼裡,從小聽話的劉洋,娶了一個穿著時尚,露胳膊露腿的女人,說不定就是一個在外麵賣肉的,就算是同學,又能怎麼樣,初中畢業的孩子出去在外麵打工重逢後結識,那個時候能在外麵要學曆沒學曆,要能力沒能力,能有什麼好工作。
偏偏兒子跟吃了鐵秤砣一樣,加上兒子信誓旦旦是自己的孩子,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原本日常生活中一些陰陽怪氣的語氣也就算了,陸惜琴猶記得坐月子中,夥食中隔三差五總會出現一些頭發,原本還不在意,誰家做飯沒有頭發或鋼絲之類的,直到一次偶然發現,頭發和院裡籠子裡的狗身上的毛發差不多,連續兩三天沒吃得下飯。
雖然事後,陸惜琴謊稱狗狗病了,將其悄悄賣給狗販子,但心裡的陰影也是落下了。
又哭又鬨,終於才分了家。
諸如此類的事,數不勝數,公婆一致認為兒子成婚後,都是陸惜琴將其從他們身邊搶走了,奈何兩人在外人和兒子麵前偽裝的太好了,什麼人家的女兒嫁過來,就和自家的女兒一樣。
即便陸惜琴說什麼,也沒什麼人信,索性也就不再講,反正已經分家了,為了不讓劉洋鬨心,便不再提起這些事。
劉洋聽後,倒沒想到陸惜琴記了這麼多事,聽陸惜琴提起來很多次沒往家裡拿錢,就為了給外麵其他人的女人後,嘴巴一時禿嚕,竟也說了一句,陸惜琴經常贏錢,又往家裡拿了那麼多東西,說不定也是靠出賣了身子得來的。
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不過陸惜琴雖然知道他說的就是實話,但早就等著這句了,當即心若死灰一般。
“我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想我,好好好,你都這麼想了,我要是不做,豈不是對不起你這麼想我?”
說罷,當即摔門而去。
等反應過來,想再追出去時,卻已不見了人影,劉洋一時懊惱不已,想要找上門,卻又忘了一直以來都沒問過人家的地址。
幾天後,陸惜琴帶著薑詩穎幫忙種的草莓印和自己手裡大部分的積蓄,回到家中,將現金往桌上一扔,譏諷道。
“人家可沒你這麼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