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寂靜,莊家彆墅卻燈火通明。
“仲大師,您可算是來了!”
一名四十來歲的禿頭中年人,在管家的陪同下,將一名道士打扮模樣的老者恭迎了進來。
中年人正是莊十三的父親——莊昭明。
莊昭明算是下傾市的風雲人物了,三十歲白手起家,短短二十多年便站在了下傾市數一數二的集團地位上,可謂是羨煞旁人。
但是近日來,莊家不知為何,經濟每況愈下不說,還意外連生。
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有三家金銀店鋪前後倒閉,還有一處樓盤出現了質量檢測不過關,導致失足墜樓的事件發生,因此還被封了盤,要求嚴查。
這樣的結果,可謂是讓莊氏集團的名譽與經濟上承受著雙份的損失。
如果說,這些事情莊家還能挺住的話。
那麼半個小時前,秘書傳來的消息無異於給了整個莊家當頭一棒!
……
“老板,大事不好了!集團的股票跌停了,許多股民開始瘋狂拋售乾股,我們怎麼辦啊?”
這個消息,直讓莊昭明徹底傻眼了。
若是再這樣下去,莊家怕是離崩潰已經不遠了。
莊昭明立即讓公司成員上下盯住股市,儘力攔截下股市的流動。
離奇的事情接踵而來,他堅信這事情絕對不可能隻是倒黴那麼簡單。
玄學的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所以,他立刻找人請來了眼前的仲大師,讓他想辦法幫莊家解決這飛來橫禍。
仲大師身著一件黃褐色的八卦道袍,頭戴一頂道冠,手持一把佛塵,一頭白發蒼蒼,皺褶的老臉卻顯得十分有精神,看起來的確很有高人風範。
此刻仲大師站定身形,擺出一個回禮動作,輕笑一聲道:“莊家主,稍安勿躁,莊家一事我已經有所了解,必然是邪祟在作怪,不過具體原因,還要等老道看後再說。”
“那就有勞仲大師了!”
莊昭明眼神大亮,連忙應道。
原本忐忑不安地內心,稍稍放鬆了下來。
說起仲大師,莊昭明是信服不已。
三個月前,莊氏的柳庭軒樓盤出現了施工問題,所有工人罷工不乾了。
原因則是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半成的樓盤裡麵就會響起一陣詭異的笑聲。
不僅如此,一旦有人走入裡麵,就會發現有黑影在飄蕩,燈光會閃爍,但靠近的時候又沒了蹤影。
一來二去,有人還因為跟著黑影尋去,不知不覺就到了樓頂的邊緣,隻差臨門一腳,就可以自由飛翔了。
若不是那時候有人在樓盤下麵大喊了一聲,將那人驚醒,怕是要真出事不可。
莊昭明對於道教玄學一脈深信不疑,知道這樓盤裡麵必然是被不乾淨的東西給盯上了,所以連忙托人,尋來了一名高人。
這位高人,便是仲大師。
那日,仲大師隻是用了一根紅線,掛在東南角,鬨鬼的事情就再也沒有發生過了。
莊昭明那一刻是驚為天人,對仲大師尊敬有加。
所以這次一出事,他就再次想到了請仲大師出馬。
“嗯。”
仲大師微微頷首,便上下打量了一下彆墅。
隨後,他掐指輕吟,身上更是亮起了一道瑩瑩白光。
一眼望去,有一種仙人臨世的錯覺,直入莊昭明的內心深處,讓他緊張又期待了起來。
不稍片刻,仲大師的眉頭皺起。
剛才這一觀,他發現整棟彆墅籠罩在了一股煞氣當中。
而源頭,就在西麵角落的一處房間當中。
煞氣聚而不散,久了可害人,被有心人利用,足以演變成更大的災禍。
這,很可能便是莊家出事的源頭所在。
看到仲大師的異樣,莊昭明小心翼翼地問道:“仲大師,您是發現什麼問題了嗎?”
“彆墅之中,除你之外,還有一人住在西麵位置的房間?”
仲大師甩了一下手中的佛塵,神色凝重地問道。
“有,就是我兒子莊十三,他這幾天身體不怎麼好,所以在那房間內修養,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莊昭明聞言,搓了搓手,有些尷尬,但隨後卻是一愣,神色更是大變了起來,“仲大師,這……難道和我兒子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