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三生尋聲望去。
卻見。
那是一名老者,身穿一套中山裝,看起來有點古韻之感。
而此刻。
這名老者,正在自己給自己斟酒,喝著冒著酒花的美酒。
陸三生神色一動,便直接走了過去。
眾人見狀,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砰!”
當陸三生等人靠近時,老者將手裡的酒壺,輕輕放在了桌麵上。
然後。
抬起頭,看著陸三生,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意,隨之擺了個手勢,緩緩說道:“請坐。”
陸三生沒有拒絕,當即落座。
而老者則是拿起酒壺,為陸三生跟前的空杯子,斟滿了一杯酒水之後,這才笑問道:“你就是陸三生陸先生?”
“正是陸某。”
陸三生掃了一眼杯中酒,微微點頭道。
老者哈哈一笑,點頭道:“在下石安德,這一代地洪門門主。”
“幸會。”
陸三生眼眸微微一閃,當即緩緩說道。
石安德舉起手裡的杯酒,滿臉笑意地說道:“來,咱們走一個?”
“好。”
陸三生順勢舉起酒杯,與對方隔空相碰,便與石安德一起,將杯中酒飲入到肚子之中。
當一杯入肚,陸三生挑了挑眉,當即攢道:“好酒!”
能夠讓陸三生評為好酒的酒水,可不多。
這洪門提供的酒水,卻是之一。
這種酒,烈性適中,回味無窮,陸三生喝了無數種酒水,今日所品嘗的酒水,卻是另外一種體驗。
石安德哈哈一笑,點頭道:“那是必須的,這壺酒,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把這鎮店之寶給砸下來的。”
“嗬嗬……”
陸三生個輕輕一笑,隨後放下酒杯,目光凝視著石安德,問道。“既然酒也喝了,閒話也談了,咱們說說正事吧?”
“好!”
石安德聞言,當即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意。“聽聞各位來此,是為了狼人會的事情?”
“沒錯。”
“狼人不日前欲要潛入國庫,行盜竊之事。”
“此舉乃華夏所不容。”
“所以,必須讓狼人有一個交代。”
陸三生沒有隱瞞,隻是淡淡地點投訴回應道。
石安德雙眼一眯,緩緩說道:“那陸先生可知道,這狼人會沒有表麵的那麼簡單?一旦真的和他們招呼上了,恐怕很難可以善了。”
狼人會這些年來,一直沉寂不出,就是在醞釀自身的底蘊。
如今。
身為歐洲那邊的國家的一股勢力,卻來到這山姆國內,有了一席之地。
這其中的原因,還是因為山姆國背後的財團在推波助瀾。
眼下的情勢,如果陸三生要動手,恐怕隻會兩敗俱傷,甚至陸三生他們也會永遠留在這裡。
畢竟。
狼人會之中的人,每一個是省油的燈。
陸三生聞言,淡淡一笑:“或許是這樣,可那又如何?隻要夠強,善不善了,那是一回事,能不能讓對方低頭人弄錯,又是一回事。”
“看來……”
“陸先生已經有了辦法?”
石安德的眼神微微一閃,意味深長地問道。
陸三生卻是輕輕一笑,搖頭道:“辦法,並不是一成不變的,隻有人心,眼力以及做事風格,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哈哈哈!”
石安德一愣,隨之大笑了起來。“好一句不是一成不變,你們那直接告訴我,我們需要怎麼做?”
“哦?”
“看起來,石門主對狼人會也有意見?”
陸三生沒有立馬開口,而是一臉玩味的問道。
石安德卻沒有隱瞞的點了點頭:“有些東西,的確是放不下的,這群狼人會,在山姆國也已經是囂張過頭了,是時候打壓打壓了。”
“那正好。”
“我們希望石門主幫我們兩件事情。”
陸三生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其中一件事情,石門主怕是已經知道了,那便是幫我們安排一下,進入到那場生日宴會之中。”
“想來這點事情,難不倒石門主吧?”
此話一出。
石安德摸了摸自己的胡須,這才緩緩說道:“的確難不倒,但是得花費不少力氣,就看陸先生能否值得讓我們浪費這些人力財力來為你們提供這個便利。”
雖然。
都是身為黃種人。
都是來自於華夏。
但是。
石安德卻沒有理由,拉著洪門上下幾十萬人的生命去冒險。
哪怕洪門人數眾多,可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
有些險,還是不能輕易去闖的。
陸三生微微一笑,緩緩說道:“是否值得,暫且不論,我先說說我的第二個請求。”
“那好,你說便是。”
石安德眼眸一閃,當即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