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誰規定的一滴血液就成為伴侶的?”
“獸神大人規定的。”
言惜......
這個解釋好強大。
不知道存不存在的一個生物,她為什麼要照著它的規定過活。
但舉頭三尺有神明,言惜也不敢大言不慚。
隻是她還是覺得委屈,情緒很是低落。
夜丞看著夜色裡小臉都皺成一朵菊花的小雌性,說道:“彆想著回去了,我會照顧好,保護好你的。”
他已經是她的獸夫,這輩子他所有的忠誠都隻會獻給她。
言惜低低的哭泣道:“你明天能帶我去一下那個水潭嗎?”
這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夜丞聽她還是這麼想離開,心裡也有些煩:“那個水潭很普通,什麼東西都沒有。”
“我想去看看,如果要還是什麼都沒發現,我就......我就答應你,留在這裡,跟你做情侶。”
要是明天到了水潭,能回去,那她今天說了什麼都不算數。
言惜下意識的規避,她可能永遠也回不去的這個可能。
夜丞聽她這麼說,心裡一喜,但想到她可能不是真正想留下來。
心裡悶悶的,還是說道:“好!睡覺,明天帶你去。”
那水潭離他這山洞也不遠。
他平常取水就在那水潭,來回很方便。
言惜以為自己會睡不著,畢竟不管她是不是富二代,華國的高考對每一個人都是公平的。
而且她為了能考上自己心儀的大學,高三一整年都是奮戰到半夜才睡覺。
後來就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