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接過果子,放在石頭上,說道:“我不急,我還要清洗一下這些山螃蟹,回去好烤著吃。”
沒有多餘的調料,烤著吃是最香的。
夜丞點頭,在下遊給獵物剝皮,言惜在上遊清洗螃蟹肉。
被夜丞拍死的這些,把多餘的殼去掉,之後她烤起來的時候也方便吃。
說到烤,她又想到了煮。
把所有螃蟹,就著月色洗好之後,言惜來到石頭上,拿起果子也在水裡洗了洗,啃了起來,問還在忙活的夜丞道:“夜丞,部落裡的獸人是怎麼做吃的?”
夜丞邊把剝下來的獸皮清洗乾淨,放在一邊,邊破開獵物的內臟,丟掉,水流衝走這些動物內臟,被溪水裡的山螃蟹爭相分食。
言惜看著食物鏈的發生過程。
夜丞卻誤會了。
說道:“會害怕嗎?”
言惜一愣,完全沒在狀況,問道:“什麼?什麼害怕?”
“看到我這麼殘忍的對獵物剝皮剖腹,你害怕嗎?”部落裡的雌性,就看不得血腥,嬌氣的不行。
言惜搖頭道:“這不是食物鏈的一環嗎?你看那些山螃蟹,他們就在吃動物的內臟,這也是食物鏈的一環,缺一不可。再說你又不濫殺,你隻取自己食用的。我也吃肉的,隻是不愛吃生肉而已。”
夜丞愣愣的聽言惜說完,心裡越發覺得,她跟他以前見過的那些雌性不一樣。
她的想法奇特。
一些他認為她必然做不到的事,她偏偏能自得其樂。
跟她相處很輕鬆,她不會像部落裡那些寵壞的雌性一樣難相處。
反倒是她的想法很好猜,任何事,好像都能從她那雙靈動的眼睛裡看出。
夜丞笑著起身,把石頭上的果子放她手裡,抱起她,讓她跨坐在自己脖子上。
突然拔高的高度,讓言惜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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