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丞聽她這麼說,伸手把她拉進自己懷裡坐著,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抬頭問道:“那我可以這麼做嗎?”
言惜脖子一縮,縮在他懷裡,小臉一紅。
情侶之間這點小動作倒是也允許。
她把頭埋在他懷裡,輕輕的點點頭。
夜丞嘴角揚起的弧度越來越高,直到角羊那邊有騷動,兩人這邊的打鬨才停歇。
轉頭一看,是昨天帶走阿南的猿獸人,抱著疲憊不堪的阿南回來了。
言惜一看到這樣的阿南,心裡莫名一疼。
她從夜丞懷裡起身。
視線看向從猿獸人懷裡接過慘不忍睹的阿南的星柏,他看著阿南那心疼的模樣,言惜隔了這麼遠的距離,都好似能感覺到他的心在滴血。
星柏也沒說什麼,抱著阿南進了帳篷。
猼訑看那猿獸人卻像是看仇人一般。
而猿獸人跟老角羊說了什麼,老角羊點點頭,猿獸人轉身離開。
老角羊歎息一聲,進到帳篷去了。
猼訑站在攤位前,握緊拳頭,照著自己的臉就是一拳。
言惜嚇了一跳,忙上前拉住他的手,把他拉到他們攤位這邊說道:“你乾嘛自己打自己?”
猼訑眼神悲傷的看著言惜,低下了頭,頹然的說道:“都是我沒用,都是我不夠強大。”
夜丞把言惜拉到自己身邊,讓她放開拉住猼訑的那隻手。
言惜的心就是太善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