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帳篷後麵的大樹下。
微風襲來,飄來一陣不知道是什麼花的花香,沁人心脾,很是好聞。
兩人在大樹下站定良久,都沒先開口。
最後還是言惜組織好了語言,開口說道:“你以後不要來了,可以嗎?”
丘澤情緒也有些低落,在言惜這裡碰壁太多次。
驕傲的丘澤,也有些不自信了起來,他問道:“為什麼?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找來,我阿爸阿兄羅虎說,雌性獸人喜歡花,我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去給你采清晨最好看的花,等你醒過來送你。你的那個獸夫都說接受我,我對你也有很大的好處,我是紅色天賦,水係異能,我是白虎部落戰鬥力最強大的雄性獸人,你為什麼不願接受我?還是你覺得我第一天來找你的時候,太魯莽,但我之後不是改了嗎?我不是在學著討好你了嗎?你感受不到嗎?”
丘澤長這麼大,頭一次覺得追求雌性好難,比他打翻十幾二十頭獵物都難。
他的驕傲被她丟在地上踩,他都撿起來再次捧到她麵前了,她還是不稀罕。
他憤怒,他想打架,他想發泄。
他眼眶赤紅的看著言惜控訴著,卻不會動她一根毫毛。
言惜見他這樣,也是真的怕他會一怒之下,伸出虎爪給自己一爪子。
她驚恐的後退。
丘澤見她這樣,心裡嘲笑了自己一聲,轉身走了。
心道:‘或許這就是獸神大人給他的報應吧!
報應他以前欺負哭了那麼多雌性,所以現在被自己喜歡的雌性這麼傷害。’
言惜見他氣的像是要殺人一樣的神情,卻什麼都沒說,什麼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