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丞黑著臉,聲音冰冷的說道:“彆用你那肮臟的身體玷汙她。”
夜丞隻覺自己的寶貝被覬覦了。
這低賤的奴,竟然敢這麼對他的小雌性。
言惜拉了拉夜丞的手臂,希望他不要生氣。
夜丞轉頭看著言惜,心道:‘小雌性竟然還在為那低賤的奴向他求情?’
他知道發誓成為言惜奴的丘澤,跟言惜有著天然的親近感。
可以說主仆契約比伴侶契約更親近。
因為奴會通過主仆契約,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主人的情緒。
所以從今以後,他不再是小雌性最親近的獸夫,這個撿了便宜還低賤的奴才是嗎?
這麼一想,夜丞後悔之前沒有直接殺了這礙眼的丘澤。
但事已至此,他也看到丘澤脖頸上言惜的人形獸紋,那是一個言惜站著的圖案。
跟他脖頸的那個坐著,抱著雙膝的獸紋還不一樣。
他跟言惜結侶的時候,是她極度害怕死亡的時候不小心烙印上去的,也跟她當時的情緒有關。
而丘澤脖頸言惜的獸紋,是自己給言惜的底氣,所以是一個主人居高臨下站著的獸紋。
夜丞一時有些後悔,當時沒有跟言惜多相處幾日,讓她對自己有些感情了再跟她結侶,這樣言惜的獸紋出現在他身上也不至於是這個位置。
要是他現在才跟言惜結侶,自己的獸紋會不會出現在她胸口?
這想法都是徒勞。
事實已經不可改變。
夜丞隻能氣憤的低頭吻住了言惜。
他想把言惜身上染上其它雄性獸人的氣息全部剔除掉。
他想言惜身上就隻有他的氣味。
直到言惜整個人軟軟的靠在他懷裡喘息,夜丞暴躁的情緒才稍微穩定一些。
他在嫉妒什麼?
不是早有準備了嗎?
見言惜差點窒息,都沒責備他。
夜丞到底是勸服了自己。
待言惜喘息均勻,抬頭看他,小心翼翼的問道:“不氣了好嗎?”
夜丞心疼的撫摸她的小臉,愛憐的低頭,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輕的應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