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流浪獸人,他是什麼意思?
揍自己的時候,他一點都沒留手。
現在他這是在跟自己示好?
隻是為什麼?
他作為小雌性的第一獸夫,擁有絕對的權利教訓小雌性其他的獸夫或者奴,他不需要對自己示好。
完全沒必要。
但夜丞伸出了友善的手,丘澤就算心裡再疑惑,也還是趕緊接了過來。
愣愣的道謝。
夜丞點點頭沒說話。
見角羊部落那邊的猼訑坐在他們那攤位前,有意無意的往這邊偷看。
他道:“你不是喜歡跟言惜討論種植的事嗎?不過來嘗嘗這蒜頭的味道?”
夜丞這話明顯是對著猼訑說的。
猼訑驚訝,自己今天可沒湊上去找罵。
他卻主動叫自己過去。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不管太陽是不是打西邊出來,夜丞一喊,他立馬不計前嫌的進了他們角羊的帳篷,端了自己的碗出來,自動來到言惜他們這邊,舀肉湯吃。
聞到碗裡的氣味,他就眼睛一亮。
對言惜說道:“言惜,這個叫蒜頭的植物還有嗎?我想種。”
言惜轉頭看向夜丞。
東西是他換回來的,她也想問問還有沒有多餘的,她也想放進黑土空間裡種植。
她的黑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