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他也可能隻會認定言惜這個雌性。
誰叫他找了這麼多年,沒看上一個本族雌性,直到現在也隻有言惜入了他的眼。
他從小就不服輸,不認為有什麼雄性獸人能強過他。
除了如今的夜丞,他還沒遇到過其它更強的對手。
獅獸人部落的戰驍雖說也是紅色天賦,土係異能,他也依然沒把他放進眼裡過。
隻有夜丞,是他往後要超越的目標。
突然,丘澤變回人形道:“言惜有情緒了。”
夜丞猛的轉頭看向他問道:“什麼情緒?”
他現在無比慶幸,讓丘澤跟言惜簽訂了主仆契約,讓他最少能通過丘澤知道一點言惜的情況。
丘澤皺眉說道:“很亂,她的情緒很低落。”
“是受傷了嗎?”夜丞焦急的抓住丘澤的手臂問道。
“不像是受傷,我嘗試用我的心聲喚她。”丘澤說完話,閉上眼睛,試圖跟言惜通過玄之又玄的情緒感情溝通。
也就是這麼一下,頓時把被人控製心神的言惜喚醒了。
她迷迷糊糊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條木頭樁子上,身前是一張桌子,桌上是一塊獸皮,自己手裡還有一根燒過做炭筆一樣的木棍。
她手裡拿著木棍,獸皮上歪歪扭扭被她寫滿了字。
定眼一看,隻有兩個字。
夜丞。
她丟掉木棍,抬頭查看四周。
這是哪?
她記憶最後好像是走在集會的路上,然後感覺情緒很低落,最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直到剛剛,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