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殺一族巫醫,不管看不看對族裡的貢獻,都隻有這兩種結果。
言惜聽丘澤這麼說,臉色一白,看向阿垚想聽聽他的看法。
見阿垚也沒有反駁,心裡一急,推著丘澤的大腦袋說道:“你起來,我去找夜丞說這事。”
丘澤不動,繼續抱著她的腰,任她這麼推他的腦袋,抓他頭發,他都不動。
他聲音淡淡的說道:“你找夜丞也沒用,夜丞跟他談好了條件,雍和要是想要那個條件,他就會擔下那個殺一族巫醫的罪名。”
“什麼條件,他們談了什麼?”言惜問道。
丘澤想了想,抬頭看她道:“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親這裡。”
丘澤嘟著嘴說道。
“你滾,起來,你腦袋好重啊!我腿都麻了。”言惜對他這無賴的模樣,實在沒法。
本來之前大家都知道她沒有天賦,沒有生育力。
她就想著以後就跟夜丞兩個人過日子,反正估計這獸世大陸可能就隻有夜丞那個傻瓜,不在意她不能給他生蛇寶寶。
所以之後她對丘澤的態度,是疏遠的。
他好像自己也沒想明白,所以也沒靠近言惜。
隻是現在他不知道怎麼的,又突然湊近自己,跟她靠的這麼近,言惜對這種賴皮的行為實在沒轍。
丘澤聽她說腿麻了,起身把她打橫抱進懷裡,抱起她往帳篷那邊邊走邊說道:“真沒用,才這麼會兒就腿麻了,昨晚你陪夜丞到多晚?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能跟他那麼久,就不能給我躺個腿,你這小雌性不要太偏心,我阿爸可是送了結侶禮來的,你禮都收了,那我們就是公認的伴侶。”
言惜氣呼呼的在他懷裡掙紮道:“那不是你說讓我先收著的嗎?”
丘澤哼笑道:“我們的契約誰都知道是主仆契約,但你收的卻是結侶禮,我不管,你禮都收了,那我就是你的獸夫,我才不管到底是什麼契約,反正以後你就是我的雌性,你還沒接受我,我不勉強你,但你不能厚此薄彼,夜丞有的,我也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