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角羊又是重重的一聲歎息,他道:“既然老姐姐也這麼說了,那明日猼訑你就跟著言惜他們,看他們要加入什麼部落,我們就加入什麼部落吧!”
猼訑眼睛一亮,心裡不免感動。
阿姐都是為了他,阿爸還有角羊部落其他的獸人,都是因為他才答應加入一個部落。
要知道加入部落,他們就沒有角羊部落這個稱呼了。
而隻能說,他們是某某部落的角羊獸人。
他們已經弱到要加入彆的部落的地步了。
這是一個很丟臉的事,但為了他,或許也不隻是為了他。
但畢竟他可以得償所願,可以繼續跟著他心之所向的那個雌性而去。
他還可以陪她走一段。
哪怕後麵他成不了她的伴侶,為自己的心之所向努力一把,他以後也不會覺得後悔不甘心。
這夜丘澤強行擠上了言惜跟夜丞的床。
他想挨著言惜睡,言惜卻不想挨著他睡,最後他是挨著夜丞睡,躺了一會兒覺得跟個雄性獸人挨著睡,他還不如一個獸睡,到底是起身出了帳篷。
言惜見他離開,露出勝利的笑容,窩進夜丞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夜丞搖搖頭,這兩個幼稚鬼。
給言惜捏好獸皮,也閉上了眼睛。
隻是當言惜睡著之後,丘澤又悄咪咪的走了進來,要躺在言惜身邊的另外一側。
夜丞眼睛睜開,看著偷偷進來的丘澤。
丘澤對他虛了一聲,小心翼翼的躺在言惜身側。
夜丞也沒開口,把言惜枕著他的手臂抽了出來,翻了個身,背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