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推開丘澤,捂著自己的頭發,眼淚汪汪的吼道:“好疼啊!”
丘澤被她推翻在地,有些懵,但見她眼淚汪汪,丘澤心裡沒來由的一疼。
他忙爬起身想哄她,她卻繼續哭腔道:“我疼,我不要你紮頭發,我自己能紮。”
她手指翻飛立馬自己就紮好了,也不想出去讓其他人看到她矯情哭唧唧的模樣,雙手抱著膝蓋,把臉埋進雙膝無聲的落淚。
見她小肩膀一聳一聳的讓丘澤更加愧疚了。
他高大的身軀蹲在她身前,顯的有些無措。
“我不會給雌性紮頭發,但我想照顧好你,以後我拿我自己的毛發練熟了再給你紮好嗎?”他想成為她的獸夫,照顧她這些事必然是要學會做的。
他以為自己已經很輕了,卻沒想到還是扯疼了她。
言惜依然哭著不想理他。
夜丞默認了他靠近自己。
自己就好像是那個孤立無援的人。
她不喜歡這麼主動的丘澤,也不喜歡他來打亂她跟夜丞的生活。
她覺得如今就她跟夜丞這樣一人一獸生活挺好的,不想多加一個獸進來。
丘澤的意願,加上夜丞的默認,總讓她有種在背德的邊緣徘徊。
她十八年的教育告訴她,這樣是不對的。
可這些獸就是要誘惑自己。
要知道她也隻是個普通人,她不是聖人,誘惑太多,她也經不起。
當她變的跟那些雌性獸人一樣開放的時候,她都不敢想,她會變成什麼樣?
她想想都覺得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