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有些錯愕的看著遠處嘴角流血的猼訑。
他真的是那個意思嗎?
猼訑被她看著,身體好似被什麼定住了,等著被她審判一樣。
獅獸人族長杉石聽到消息趕緊來調和道:“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言惜好像也想起了什麼,說道:“是我鞋子壞了,走不了路,猼訑好心馱我回來的。”
丘澤都要被自家的雌性蠢哭了。
他道:“那他可以人形抱你回來,他怎麼都比你強壯,抱你應該是抱的動的。”
言惜聽丘澤這麼說,看向戰驍。
戰驍一直沒說話,沒幫言惜說話,也沒幫猼訑說話,就好像根木頭一樣杵在那裡。
這事最後還是言惜不讓丘澤追究才了事。
坐在獨輪車上,言惜還在教訓推車的丘澤道:“你能不能先搞清狀況再動手?啊呸!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動手?猼訑是好心,被你都打出血了,你這樣一鬨,我還怎麼跟他相處?”
丘澤一聽她這麼說,就來氣:“你還想跟他再相處?他騙了你。”
言惜一時語噎,想了想說道:“我不管,你打人就是不對,你跟猼訑去道歉。”
“不可能,他要偷我的小雌性,我就要揍他。”丘澤犟脾氣也上來了。
言惜一巴掌打在他腦袋上說道:“什麼偷,偷你個頭,你說話能不能文雅一點。”
偷這個字也太嚴重了些。
“反正我不去,他就是在覬覦你,你彆不信我,不然你問夜丞,夜丞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