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跟丘澤相處時,還能說上幾句話。
沒有打起來,沒有吵架,沒有臉紅脖子粗。
言惜心裡一喜,心道:‘沒有鬨僵,大家都還好好的,這樣真好。’
外麵三個雄性獸人就看到被夜丞牽著出來的小雌性。
她看著他們三人,露出了真誠的笑。
他們也回以笑容。
但各自暗中的較勁沒少。
比如他們剝的竹筍殼太用力,突然打到某人的臉上,有言惜在場,他們笑笑說無事。
但下一刻另外一片竹筍殼肯定也會打到對方的臉上。
竹筍剝的差不多,丘澤、戰驍收拾剝下來的竹筍殼。
猼訑去到不遠處的湖泊裡用陶罐打水來洗剝好殼的竹筍。
夜丞聽言惜的指揮,先切點獵物的肥肉出來煉油。
她的意思是,用獵物肉在陶罐裡連煉出油出來,再爆香蒜,再放竹筍下去炒,放鹽,放辣椒,最後放水下去煮,等水開就可以吃了。
猼訑打水回來洗竹筍,那邊夜丞切好了肥肉在煉油。
隻有夜丞的指甲是最適合當菜刀用,所以切竹筍這活也交給了他。
言惜跟猼訑清洗乾淨的竹筍遞給夜丞。
讓他快速的把竹筍切成片,放在一個小一些的陶罐中備用。
兩人配合默契,都沒再提起之前的不歡而散。
收拾完竹筍殼,丘澤故意把一根竹筍丟進裝水的陶罐,一灘水濺在戰驍的獸皮裙上,打濕了一大片。
言惜站之身,擦掉自己臉上的水珠說道:“丘澤,你能不能輕點?”
丘澤上前,把言惜從那一堆雄性獸人裡麵拉出來,給她擦臉上的水珠說道:“不小心不小心,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