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丞明白的點點頭道:“的確,是想帶你回青鳥部落看看的,那裡是我出生的地方,隻記得那裡是懸崖峭壁,是飛行獸人的棲息地,他們在獸世大陸的最東邊,那裡有很多海島跟懸崖峭壁,我小時候就是在懸崖峭壁上練習生存技巧的,然後有實力養活自己的時候,我阿爸就把我丟到這裡來了。這裡離最東邊的青鳥部落,飛行獸都要飛一個半月個月,陸路上走的話,要走大半年。”
言惜驚訝的說道:“所以你阿爸丟了你,你獨自走了大半年才走回青鳥部落,後來又被他趕走?”
夜丞無所謂的點點頭,那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你阿爸可真心狠,那你阿母沒說他嗎?”
“我對阿母的印象不多,她有很多獸夫,還有很多獸夫的幼崽要照顧,很少管父親和她生下的我們幾個幼崽。”對在青鳥部落的記憶,他已經記不得多少了,更多是來自父親的傳承記憶。
“你對哪裡很向往嗎?”這麼聽夜丞說起他的父母,感覺他的父母對他都不好,但他卻沒有一點怨恨自己的父母。
這讓她有些想不明白。
“也不是,就是想帶你去看看,看過之後我們就再回來這裡,以後沒事也都不聯係了。”
言惜......
他父母對他們這些幼崽,感情淡淡,夜丞對他父母的感情也是淡淡的。
難道這就是蛇類獸人那單薄的親情關係嗎?
她有些不能理解。
但想到她跟夜丞又不可能有孩子,她以後也不用擔心把孩子養到有獨立生存能力的時候,要把他們送的遠遠的。
那樣她可舍不得。
所以說,以後沒有孩子,現在看來也是一件好事。
都不用她苦惱要跟孩子分離了。
兩人說著話,言惜的眼皮已經是越來越重,最後還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當夜丞出來,讓丘澤進去陪著言惜睡的時候。
丘澤拉住他道:“你真的不等她醒過來再走嗎?要是